面对未知的事物,我总是保持着很大的戒心。尽管下面埋得可能只是一件法器,而法器都是人制造出来的,对于活人的影响不会很大。

但是也有很多值得我们怀疑的,比如,为什么下面的泥土是绿色的,并且还带有恶臭味呢?如果是件法器应该不会使得周围,生如此巨大的改变才对啊!

老孙看出了我的紧张,他自己也变的紧张起来。一切的一切都与老呼的老祖宗有关,既然铭尊会就将这些法器随身携带,就充分的说明了它的重要。而广表之所以将其埋在这里,就说明当时的广表还不需要这件法器,也就是说北派盗墓贼所掌握的线索要比广表所掌握的要充分很多,他们站在的不是一条起跑线。

不管怎么样,广表始终认为法器是有利用价值的,不然他大不必搞出一个圈尸阵法来,这是很损德的,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相哥和老呼继续的挖着,很快就有所现。

相哥挖着绿泥,很快就挖出了一块粗制的布料。我和老孙叫他们小心些,布料下面的东西应该就是广表埋得法器了。从广表的心机开来,他也极有可能在布料下面的某物装上机关。

相哥和老呼清理这布料上面的绿泥,这快布料还挺大块的,遮挡着了在上面,让人暂时看不到下面的是何物。

相哥叫我们传两对手套下去,等一下可能要将粗布拿开!这是必要的,直接用手去拿那块粗布,搞不好会沾上一些东西。尤其是下面的绿泥,让人感觉就好像是一些剧毒一样。

相哥边带着手套边开玩笑的对老呼说:要不要尝尝这泥是什么味道?

老呼狠狠的瞪了相哥一眼,经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老呼已经改掉了,遇到什么食物都要给舌头试试的陋习。但是我们永远不会忘记,这家伙在刚刚进入虎墓那会,就用舌头去试了一试墙壁的味道。

那块粗布已经也被染成绿色了,这种布质就好像是麻袋的差不多。相哥和老呼清理完了粗布上面的泥土,粗布就更加的想麻袋了。

接下来相哥和老呼就会将粗布拿开,我和老孙也带上了手套。我回过头的看了看乌鸦群,它们更加的躁动不安起来,继续的往外面挤着,乌鸦所排列成的黑蛇在短短的时间里,又长大了不少,但是依然保持着蛇形的图案。

我尚且能容忍这种不安的情绪继续在我身上蔓延,这可能与我身上的鬼符有关,有可能鬼符与下面的法器是相克制的,才使得我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精神崩溃。但是我并不知道鬼符与下面的法器相比,哪一件法器会厉害一些。

希望接下来不会有大事生,我在心里面祈祷着。

相哥和老呼站在粗布的旁边,然后抬头看了看我们,我也拿出手枪,打开了手枪的保险。万一相哥他们揭开粗布,下面突然埋在的不是法器,而是什么怪物的话,我就可以立刻的给它几枪,让相哥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跳出来。

但是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生,尽管广表这家伙很损,但是相信他孤身一人也不太可能抓到什么怪物将其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