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忽然好奇道：“如果宸儿已经有妻子或有未婚妻，你还会爱上他吗？”

慕倾歌微微一笑道：“我会爱上他，是因为他眼里心里只有我，既然是只有我，其他人就不会存在。”

“可有时候事情总是情非得已，为了巩固地位，为了其他各种理由，总是要放弃一些东西。”太上皇道。

“唯有慕幺幺，孤不会放弃。”夜亦宸的声音传来道。

慕倾歌眼睛一亮，跑到夜亦宸身边问道：“不是忙吗？怎么过来了？”

“都安排下去了，去慕大将军府找你，他们说你进宫了。”夜亦宸解释道。

慕倾歌点头道：“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好了吗？可以走了吗？”夜亦宸问道。

慕倾歌握住夜亦宸的手问道：“夜亦宸，我想让女子和男子一样平等，可以一起读书习武，可以参加科举，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夜亦宸没有一丝犹豫，只道：“具体计划给我，实施起来困难，但也不是不行。”

慕倾歌看向太上皇道：“人有太多不得已的时候，夜亦宸当初接手摄政王府，更是需要诸多助力，可他从未想过联姻这条道路。

不得不承认，作为开国皇帝的你确实很厉害，但你不及夜亦宸的是，他宁缺毋滥，而你不是。

如果你当初如夜亦宸对我一般对她，你们会很幸福，但隔阂在你们两之间的，是两个世界文化思想的鸿沟，你们都不愿意改变，注定是悲剧。”

她很庆幸，夜亦宸洁身自好，也很庆幸夜亦宸的思想与她相同。

太上皇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这么多年困扰着自己的事情，没想到有一天被一个刚及笄的女娃娃道破。

是了，他们都太倔强了。

不，最重要的原因是，其实他在遇到她的时候，就已经配不上她了。

夜亦宸牵着慕倾歌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鸿沟，什么悲剧？”

“哦，太上皇和我说了她和萧郁宁母亲的事情，有感而发罢了。”慕倾歌实话实说道。

“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这么美好。”夜亦宸眼底满是笑意道。

慕倾歌仰头自豪道：“那当然了，你是谁？是把慕幺幺放在第一位，对慕幺幺极好的人！”

“那，如果我没有洁身自好，你还会喜欢我吗？”夜亦宸问道。

“不会！”慕倾歌上下打量着他道：“怎么，你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骗了我？”

夜亦宸左手抬起敲了敲慕倾歌的脑门道：“就幺幺这脾性，爷哪敢！”

“这还差不多！”

慕倾歌想了想继续道：“以前不行，现在，以后也不行，要是被我发现了，剁了你喂白嫩嫩，再把白嫩嫩剁了沉海！听到没有？”

白嫩嫩：嗯？是谁在想我？一定是女主人！女主人是我见过最人美心善的人！

夜亦宸失笑道：“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