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再说了,咱们玄都殿向来不需要什么好名声,能打能杀就行。”螣蛇道。

“刚才王爷和主子不是说已经在准备重建玄都殿的事了嘛,我看就重建玄都殿那天,你们两大婚。”玄武提议道。

“好,就这么办!”慕倾歌直接拍板道。

喜事连连,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慕倾歌不能喝酒,就在一旁看着,眉眼带笑。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欢笑痛快过了。”慕倾歌靠在夜亦宸的肩上道。

自从知道解药被毁以后,便没如此高兴过了。

“等孩子出生,就更热闹了。”夜亦宸轻抚着她的肚子笑道。

两人情谊缱绻,殊不知,忆笑却总是不经意的看过来。

柳禹初见此,眼底划过一抹暗芒,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即便忆笑瞒过了所有人,甚至连她自己都瞒过去了,可他就是知道。

酒过三巡,各自回去,柳禹初背着酩酊大醉的忆笑回百里府。

“柳禹初,原来,嗝,原来主子她不讨厌同性互相喜欢啊,柳禹初,我好难过。”忆笑趴在柳禹初的背上自言自语道。

她对主子的这份心意,一直埋藏在心底,从未窥见天光,在众人看来,她不管对主子怎么好,都是她应该做的,不会往其他地方,就连她自己也经常这么麻痹自己。

女子喜欢女子,那个女子还是自己的主子,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可是今天朱雀和白虎的事,让她尘封于心底的秘密再次涌了上来。

为他们高兴,为自己难过。

但是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爱而不得难过,还是因为自己连这份爱意都不敢说出口而难过。

柳禹初一路听着她自言自语,她与慕倾歌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

回到屋里,柳禹初把她放到床榻上,给她倒了茶递给她。

“我让人给你煮了醒酒汤,喝了再睡,不然明天会头疼。”柳禹初蹲在她面前,温柔道。

忆笑自顾自的点头,刚才心里还很难过,现在只剩下脑子混沌,谁是谁哪是哪都说不清楚。

柳禹初给她喂了醒酒汤,给她掖好被子,才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床榻边,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脸,却在快要触及到的时候缩了回去。

“忆笑,你的心意三年前我便知道,我曾以为我有机会,却没想到我毫无机会。”柳禹初低声苦笑道。

若非当初忆笑给摄政王妃烧纸钱,在那里碎碎念,他听到了一切,他想他至今还蒙在鼓里。

她喜欢摄政王妃,没有人察觉,就连能敏锐洞察一切的摄政王都不曾发现,可以想见,忆笑把这份爱意隐藏得有多好多深。

这几年,忆笑总是想让他升官,去其他地方做官,也明确告诉他,他们是不可能的,可他还是留下来了,对于他来说,不能和他在一起,守着她也是好的。

“事到如今,你能不能接受我呢?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