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家也叹道:“是啊,萧家小姑娘,你可得主动一些,咱们主公现在是抢手货。”

萧问筠气呼呼地回头瞪了两人一眼,跳下了椅子:“你们想贴就贴,胡说八道什么?”

笑面佛与贺大家同时感慨:“萧家小姑娘啊,不是咱们不想贴,而是咱们没那个本钱啊……”

几人正在斗嘴,却听堂间又起喧杂之声,皇帝一声怒喝:“你们这是干什么?”

屋子里扑通扑通的膝盖落地之声连绵不绝,萧问筠忍不住,又爬上了椅子去看,便见着平安……现在的坤太子跪在了堂中央,向皇帝道:“父皇,今日儿臣与二弟来此,如此装扮,实在是事出有因……”

皇帝脸色略柔和了一些,声音也不象刚刚那么冰冷,照萧问筠的看法,坤太子刚刚回朝,新修的茅坑还有三天香呢,所以,他的话显然对皇帝还有些作用的:“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李景坤拱手道:“儿臣获得消息,那莽山村作恶的余孽,潜到了这里,这才和二弟商量,微服私查,却没有想到,父皇您也来了,莫非您也得到了消息?”

皇帝皱了皱眉:“是么?”

李景坤垂首道:“是的……”

忽地,四周围那些手持乐器的乐女身形忽地,白色面纱飘飞之间,如急电骤雨一般地向皇帝等攻了过去,她们拔出了藏在乐器盒子里的武器,白刃在灯光下散着森森寒意,还没等萧问筠反映过来,便见着李景坤身形一晃,便挡在了皇帝的前面,他对萧南逸道:“萧大人,赶快带着父皇离开。”

可萧南逸却没有答话,脸上忽现了奇特笑意,他一把抓住皇帝,声音变得轻脆妖娆:“金屑郎,被你发现了?”

这个声音,萧问筠自是怎么都记得的,是那央艳茹的声音。

爹爹被她怎么样了?

萧问筠正在心急,却听身边的人道:“萧姑娘,我们要去帮助主公了,你就呆在这里,千万别出来。”

还没等萧问筠反映过来,两人就直冲了出去,和那群乐师打在了一处。

利刃架在了皇帝的脖子上,央艳茹是萧南逸的容貌,声音却娇柔之极,听在萧问筠的耳里,只觉怪异之极,只听她道:“金屑郎,我的要求,你定是知道的,你说说,你答不答应?”

李景坤表情极淡,他摘下手上沾着的羽毛,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