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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这一界当中佛光大作,梵唱之音不断传至诸人脑海之内。诸人不论修为如何,皆是满脑佛音,憾人心神,仓合子第一个受不了这等声音,当先说道:“神僧如何行事,我等不欲多问,只是可否让我等出得此间。神僧觉迷禅唱之功,我等修行尚浅,实是无福消受。”

太白立派西陲,多与神道佛门打交道,心知遇上佛门之人,一有不留神之处,便易被其度化。便是一时未曾度化,也可在他人心中留下些微痕迹,不知何时便会生出意外。而此人觉迷禅唱之威,便是与其多番争斗的曹分景都忌惮不已,早年常在此道上吃亏,早就吩咐派中弟子小心。故此仓合子连忙出声,以免留下后患。

释无病闻言,也无他意,佛相含笑点头,一掌拢向众人。

······

一阵天旋地动之后,萧离等人便觉天光一开,四维皆亮,回神一看,便见已至繁星湖畔。十几人各自定神,往四周一看,释无病与那鬼王白骨夫人血海童子俱不在此间。

萧离见到聂锋正在自己左近,冷嘿一声,掌中白芒纵起,斩向其人。聂锋见状,慌忙避过,紧喝道:“萧道友,你这是何意?”

“无他,斩你便是。”萧离神色不变,剑光一转,重又往其而去,剑势凌厉轻快,杀机令人凛凛生寒。

“不知本候有何得罪之处,但请萧道友明言。”此人眉梢一挑,眼见此剑威势,忙使出自己画戟,护住周身上下。

楚向阳在一旁也自冷笑:“适才繁星洞天之中,聂侯爷可是机敏的很啊。我等师兄弟二人,未亡在鬼王之手,可是令侯爷失望了。”他也不出手,只是手中紫芒吞吐不定,看向聂锋。

萧离一道白芒往纵上下,横绝四周,时而雷音电驰,时而剑光分化,处处往聂锋避挡不及处而去。

聂锋亦是沙场久经之将,与北地妖类征战不下千百回,手中画戟如臂指使,大而无当,小而无间,一时之间,竟防得滴水不漏。

见其仅以一杆沙场画戟,操之于手,竟能挡住那道倏忽上下,去来无息的剑光白芒,不说周边众人,便是与其正对的萧离,也不自感叹其人果是绝才之辈。

萧离淡淡一笑,一边御剑,一边手书一道符文篆书,打向虚空之中。顿时虚空气流一变,如有山岳压向聂锋上头。

察知外间变化,聂锋嘴角略显嘲讽:“故技重施,萧道友是技穷了吗?”其也不等周空生变,先自吞吐气机,肉身霎时变大,恍如一巨人,画戟横击空半,一道月圆弧光划过,山岳般的气流便自崩开。

可此山岳气流崩开之后,却并未散去,反而因着此势,化流空中,成一道长河一般,滔天巨浪不断拍打聂锋,前赴后继。聂锋咋逢此变,心中一惊,慌乱出手,立戟横挡。只是此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其耗费好大功夫,才将这层层浪潮挡下。可如此一来,聂锋方才圆满无碍之势便自破去。萧离一见,窥得敌机,一掐剑诀,剑光往对方疏漏之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