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如雷贯耳,武道三基石之一,多座论武高台之上此人都露过脸,萧离便想不识,也是极难。

“正是风某,不想区区薄命竟可入道友之耳。只是道友诗句虽好,却略有悲凉,未有我辈风貌。”

萧离无有论诗兴致,只是淡淡说道:“道友缘何认识贫道?”

风信子见萧离并不搭话,也不以为意,折扇一展,笑道:“这浩浩夏都,尽是武修纵横,道友一玄门修士,来此数月,我等又岂会不查道友来历。”

萧离闻言,微微点头,不再多言。倒是一旁顾青皱眉说道:“怎会是你来此,姒元心何在?”

“顾小娘子何须这般急着送死,本皇子这便来了。”高空之中,一道金黄身影飞过,忽的往下一折,落在几人身旁,其正是姒元心。

顾青见此人已至,冷哼一声,道:“嘴上功夫,多说无益,还是剑上见分晓才是。”说完便要动手。

姒元心一挥手,言道:“不急。“其转头望向萧离,惊异道:“你便是太玄派萧离?”

萧离微一点头:“正是贫道,道友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只是未料你竟敢来夏都,当真好胆识。听闻你将李傲天扒光衣服,高悬城墙之上,还万里奔袭,追杀聂锋月余之久,可有此事?”

萧离再一点头,示意此事不假,只是其心中却思起另外之事。其仅是将李傲天扒光衣物,便被一老者千里追杀,只得以分身神通逃脱;追杀聂锋月余,却反遭算计,导致法力被禁,神念难以勾连法力。思及此事,萧离难免心中抑抑,莫不是李傲天与聂锋两人,真是大气运之辈,行事自有天眷,为敌便遭横祸。

顾青却不知萧离过去,听闻此言,心中一惊,须知聂锋与李傲天两人之名,其亦早有耳闻,不想均在萧离手中吃过大亏。只是顾青知萧离此时情形,法力难施,恐生出变故,导致其招生不测,忙斥道:“姒元心,过来一战,别像个妇人般,总打听他人闲事。”说完此言,其双足一点,飞至一株桃树上头。

姒元心一听,冷冷一笑:“找死。”飞身而起,往顾青而去,两人便自相斗开来。

他二人便在这桃林当中,一人衍出无边剑势,一人演出无双剑舞,俱是心无旁骛,只斩来敌。

桃林之间,风信子一边看着他二人之斗,一边时不时往萧离处一观,神色莫名,似叹似笑,喃喃说道:“可惜了。”

萧离见其神色,道:“可惜什么?”

“可惜了一绝佳道才,却身中绝法巫鼓,道途被毁,如之奈何?”

萧离神色淡然,抬头一见高空明月,良久才回了一句:“人间富贵尚难求,仙道逍遥岂任修。不历三万六千劫,何叫性命出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