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 却又忍住不言。一旁风信子笑道:“聂兄与李兄与这萧道兄有旧怨, 不便登台,我却无妨,想来一试剑锋,便不功成,其也不会下得杀手。”

明光太子又是一摇头:“如今形势,他人不知,但你是最清楚不过了。天下论武,聚拢武道气运,你等得了武道四大基柱之名,何其幸甚。若是只为这意气之争,败于其手,莫说你等武道四大基柱之名不保,其他之人更会小瞧我等武道。”

风信子闻言,却也明了,以其等此时声名,若是出手,则需必胜,否则后果难料,牵连甚大。

其人虽是如此之想,然远远之处,有人大声呼道:“我等武道,不是有四大基柱吗?何不请来这几人,来对付这萧离。”

“是极是极,四大基柱从无抗手,必非萧离可比。”

······

另有道门之修,人数虽是不多,然其辈理直气壮,有一人咋呼道:“四大基柱,真是贻笑大方。冠军侯聂锋曾被萧道兄追杀数月,逃亡万里;平天候李傲天被其扒光衣服,悬于高楼,这便是你等所谓基石柱梁,可笑之极。”说话之间,哄笑之声大作,直上云霄。

武修之中,有人高呼:“还请冠军侯,平天候,风公子,顾仙子你等出手,击败此寮,扬我声威。”

“击败此寮,扬我声威。”

一时之间,要四大基柱出手之人甚嚣尘上,忽忽间便传遍了此高台上下,声音远播,似乎整个夏都皆得听闻。

夏都之上,云头高空,仰首而观,便自可见一巨**相。此法相其大无外,五官俱现,然难辨其形,所覆直有大半个夏朝,呼吸间带起风雷之音。只是未知,此夏都之中,已有高人不少,似乎无人发现这尊法相。巨**相微微侧躺,以手枕头,恍惚一惊,本是紧闭双目豁然而睁,眸光如刃,满是清厉杀机。其双目睁开之后,神念稍往下一探,便知端倪详情,微一叹笑,便有一道青光自其头中而出,往下坠去。

风信子见此,苦笑言道:“如此一来,便是不上也不行了,若是折了我辈武道之人心气,便是聚拢气运,又有何用,还何谈大兴。”

见此骑虎难下,明光太子只得叹道:“如此,你便走一遭吧,且小心便是。”

风信子也不飞遁,只是悠悠走至台下,其倒台下之时,略一抬头,回首笑道:“萧道兄剑术高绝,小弟虽不擅剑术,但亦想请教一番。”这话说出,其实乃自留后路之举,其便是败下阵来,亦可言是不擅剑术之由。

倒是下方围观武者俱喜,心道:“风先生以己之短,而攻敌长,神淡目清,丝毫不惧,果是我辈武者风范。”

萧离不置可否,淡淡言道:“口舌无用,上来一战便是。”便自缄口,待其上来。

风信子正待上来,忽有声音从旁传来:“杀鸡焉用牛刀,风先生乃是武道基柱,对上你区区道门之人,有我辈无名之人便可。”一清秀少年自旁走出,嘴角微微含笑,目光清澈如水,望向萧离。

萧离往此人一看,不以为意,口中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