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岳飞向姚华行了个礼“姚大人, 这次要是能平安回来,我之前说的和你讨教拳法的事一定不会食言!”

姚华也回了个礼“岳兄弟武功不凡,这次去必定会立功,到时候岳兄弟不嫌弃我就是了,哈哈”

刘韐咳嗽了一声“咳,军情紧急,闲话少说!上马!”

望着岳飞刘韐远去的背影,姚华心里不是滋味,本想去找大哥姚平仲走走门路,还没到姚平仲帐前,就听人说姚平仲也没能在出击将领人选之列。

对了,连牵制辽军佯攻的份儿姚平仲都没捞着。

姚华觉得不可思议,大哥公开附和童贯,又是他提出的两路合击的主意,怎么到最后领兵打仗建功立业就没大哥的事呢?

带着这个疑问,姚华选在晚上去见姚平仲“大哥,你怎么没能跟随童大人出战?”

姚平仲跺了跺脚“都是种师道和刘韐搞的鬼,他们给童太师讲我这个人锋芒太露野心勃勃。这一次去都是想抢功的,这些老家伙不想我们姚家做大,所以就联起手来打压我们!好了,隔墙有耳,你自己也是在皇城司做事的人,小心为妙。话说回来,没有上战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先回到自己的营帐,我们兄弟来往不要太密了,以免再给人谗言诬告了!”

姚华从姚平仲帐中出来,只见不少人都光着上身在纳凉,本想说几句,可一想这些人根本没机会打仗,而且辽国毫无可能会打到真定府,便默默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处军营,只听到有几个人叫他“华子!华哥!姚队长!”

姚华转身一看,竟是去年被收编的长车营的那些人。

只见战车上面搭了不少柴禾和一些破布,有的战车轮子都没了,不少人就着一床破竹席躺在地上。完全没了当初的精气神。

姚华走了进去,不少人都站了起来打招呼,姚华看了看众人“兄弟们怎么成了这副样子?我们的长车营,”

“别提了,这边根本不操练,饷银也是时有时无。兄弟们闲着没事就是喝酒赌钱,就指着这点不准时的饷银混日子了,还有什么精气神?”

“上面说战车太贵了,耗费不起,我们的马也被征收了,实在没钱了我们就把车轱辘拆下来卖掉换钱了!”

“你怎么也来这里了?难不成也是卸磨放驴?用完了就扔一边了?”

姚华摆了摆手,指着身边的四个随从说到“我现在是真定府的步军指挥使,你们的情况难道没有给刘韐老将军说说?”

“别提了,我们都是降卒身份,哪里能见到刘韐大人,别说,你姚华兄弟是我们来真定之后见过的最大的官!”

面对着昔日的兄弟,姚华心中不禁充满了酸楚,长车营的兄弟不是不能打仗,而是朝廷根本不用。而他自己以及姚平仲带来的人马又何尝不是如此。

“姚指挥使,恭喜你高升了,要是还看的起我们这些兄弟,今晚就在我们这里喝一顿!酒管够,菜确实没有!”

“对,姚大人,来来来,当我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