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袭怜叩开了她的神识,却不进去,只是贴着她的神识大门,自己憋着一股子劲儿,撩她。

苏瓷儿这样的清纯少女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立刻就举旗投降了。

凶兽飞的很稳,也很慢。

苏瓷儿一方面告诉自己,你是被强迫的,一方面又忍不住面红耳赤。

她大概明白,现在花袭怜神识不稳,若是强行进入她的识海之中,说不定会引得心魔也一起进去作乱,因此便只是在识海门口跟她纠缠。

只是花袭怜此番做法,就好比箭在弦上,硬生生止住了,将苏瓷儿高高抛起,又不给她。

凶兽皮毛厚实绵软,苏瓷儿被花袭怜这一激,吓出一身热汗。

尼玛差点就……超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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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两个人终于都冷静下来,苏瓷儿抓着身下凶兽的毛,只感觉耳朵上的珍珠耳链重如千金。

如果到现在她都还不明白花袭怜的意思,那她这三辈子的饭就白吃了。

虽然她做了三辈子母胎单身,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苏瓷儿不敢直视花袭怜,她趁着男人还没开口前,立刻截断他的话,声音细哑又急迫的转移话题道:“它有名字吗?”

男人站在苏瓷儿身边,垂眸看她,似乎是看出她的窘迫,也没逼迫她,只是缓慢吐出两个字道:“畜牲。”

刚刚结束了一段被迫愉快的时光,苏瓷儿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骂我?”

花袭怜:……

“它,叫畜牲。”男人伸手指向凶兽。

畜牲“嗷呜”一声,回应了。

苏瓷儿:……好他妈丢脸。

“为什么叫……畜牲?”

“因为是畜牲。”虽然男人脸上表露出“你这个问题好奇怪”的样子,但他还是耐心回答了。

“……哦。”这个问题确实是挺奇怪,可她实在是没什么好问的了嘛。

“大师姐……”男人的气息又凑上来,苏瓷儿浑身一凛,汗毛倒竖,“你别过来!”

她话一出口,就看到男人瞬时阴沉下来的表情。

十年未见,现在的花袭怜气势凛凛,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跪下俯首称臣。

苏瓷儿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了。

凶兽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情绪变化,被吓得炸了毛。

趴在上面的苏瓷儿立刻就被毛发淹没了,如果她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现在的凶兽胖如猕猴桃。

“只要大师姐在,大师姐说什么,我都听。”花袭怜一字一顿吐出这句话,然后后退三步,站到了凶兽的脑袋上,距离苏瓷儿最远的那个距离。

凶兽的脑袋立刻重如千金,却还不敢有任何怨言。

苏瓷儿蜗牛似的趴在那里,一会儿偷偷看花袭怜一眼,一会儿伸手摸摸珍珠耳链,一会儿又抓抓自己的头发。

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