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sāo尼有这般手艺,若是放在现代,说不定还能当个服装设计师呢……”

石韦心下感慨,将那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时,他的手便顺势的按在了寒镜那白净的大tuǐ上,笑道:“师太,许久不见,你是越发的解风情了。”

她师徒二人已穿成这样,用意已非常的明显,石韦也就无所顾虑,大大方方的“调戏”起了寒镜。

“阿弥陀佛,石大人惯会胡说,贫尼是出家人,哪里懂什么风懂。”

寒镜媚笑着否认,那一句“阿弥陀佛”,反衬着她这娇媚之状,越发的让石韦感到一种别样的yòuhuò力。

石韦哈哈大笑,手掌顺着那光滑的肌肤向上移动,指尖已不老实的拨nòng起那huā丛幽林。

“嗯……”

寒镜低哼了一声,浓浓的羞意如cháo水般涌上脸畔。

她却又强抑心神,向静yù使了个眼sè,说道:“静yù,你还愣着什么,还不快给石大人斟酒。”

静yù羞答答的挪至近前,纤纤素手端起一杯酒奉于石韦眼前。

瞧着这小尼姑这般媚人之sè,石韦心中烈火悄生,忽然间便心生了邪念。

他便是假作去接酒,就在静yù松手的一刹那,他也跟着松手,那满满一杯酒便是脱手而落,溅了他一kù子。

“大人恕罪,都是贫尼不小心。”

静yù惊慌之下,忙取了绢帕,想去给石韦擦拭。

当她的伸手去按时,却才发现那酒水所落之处正是他腹下,自己若是这般去擦,岂非颇为不雅。

石韦故意要戏nòng于她,便假作不知,只张开tuǐ,等着她来擦拭。

旁边寒镜见她这徒儿似有犹豫,便催促道:“你怎的这般不小心,还愣着做什么,赶快给石大人擦干净呀,若是浸坏了却当如何。”

静yù无奈,只得轻咬红chún,颤巍巍的伸出手来,为石韦轻轻的擦起那酒渍来。

那纤纤yù指抚过,才只片刻间,那一顶小帐篷便已高高的撑起。

静yù羞得满脸通红,却只得低着头,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样子,仔仔细细的将石韦kù上的酒水拭尽。

见得徒儿那羞怯之状,寒镜掩面窃笑,悄向石韦送了几眼暗示的秋bō。

石韦会意,便抱怨道:“这酒水粘糊糊的,怪难受的。”

寒镜忙道:“现下天这么热,石大人kù上又湿了,这般穿着闷坏了身子就不好了,静yù,你赶紧给石大人将kù子褪下,呆会拿去洗了吧。”

“师父~~”

静yù回头看了一眼寒镜,羞怯的眉sè间,掠过一丝埋怨之sè。

寒镜只作不知,石韦却站起身来,笑呵呵道:“师太言之有理,这酒有些上头,正喝得有点热呢,静yù师太,就有劳你了。”

静yù无奈,扭捏了一会,只得不情愿的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