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直言不讳的道出了真相。

那徐弦听之,神sè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冲着石韦大吼一声:“你说什么?!”

“难道徐大人已经老到耳朵都聋了么,那好,我就再重复一遍:想要你儿子,去秦淮河里捞。”

石韦以轻蔑的语气,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徐弦双目陡睁,眼珠子充满了血丝,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出来一般。

那般可怖的神情,直将不远处的潘紫苏吓得花容微变。

“姓石的,你好狠毒,为何要害死我儿子?”徐弦怒不可遏的向石韦吼道。

石韦冷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徐弦,亏你还有脸问出这种可笑的问题,你脑子坏了吗?”

“你——你——”徐弦被他呛得满脸通红。

石韦继续以讽刺的语气道:“当年你父子陷害我之计,手段难道就很仁慈吗?你也是饱读圣贤之的人,我想你应该记得,子曾经曰过:以德报德,以直报直。那你就更应该知道,今rì我所做的种种,全是你咎由自取。”

徐弦号称江南大儒,而今却被石韦以“圣人之言”教训,这是一种**裸的羞辱。

对于切齿的仇敌,石韦从来不会手软。

徐弦眼中喷shè着怒火,此时是又羞又怒,双拳紧紧而握,隐然已有控制不住,当场动粗的迹象。

“徐大人,看你这样子,难道还想动手打我不成。你有这个胆量吗?”

石韦还怕他不动手,马言语相讽,又在火浇了几桶油。

“石韦,我打死你!”

徐弦被石韦逼得失去了控制。挥拳便向石韦扑去。

石韦等的就是他动手。心中早有防备,但见徐弦挥拳而过,脑袋敏捷的向旁一斜。

徐弦一拳挥空,从石韦的耳旁擦过。

这时,石韦却“啊”的一声痛叫。捂着脸向后跌撞着退去。

那徐弦顿时就愣了。心想自己明明这拳没有打中,这姓石的小子却何为抱脸喊痛?

正自愣怔时,石韦却反指着他,咧嘴叫道:“好你个徐弦。我不过是叫你跟我去府衙对簿公堂,你为何要出手打我?”

“你——你说什么——”徐弦茫然的冲石韦吼道。

在场的所有人方才都看见,是那白须的老头一言不和,先动手打人。

如今再听得石韦“委屈”的抱怨。这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立时便向徐弦投以敌视的眼光,纷纷指点数落起来。

后边的熊青黛见状,更是勃然大怒,纵身一跃便向那徐弦扑去。

潘紫苏见状,只怕熊青黛出手伤人,忙是跟去yù拉扯,却被石韦暗中扯住。

潘紫苏一怔,急道:“远志,青黛妹妹可是会武艺的,若然动手那徐大人岂消受得了,你快帮着拉住她呀。”

石韦却冷笑着,低声道:“让青黛去,那姓徐的是自作自受。”

潘紫苏神sè一变,眸中闪烁出狐疑之s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