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教训过宋黄二人户后,大摇大摆的离开县衙,径直去往了当涂城西的府院。

先前想到要回家乡给樊佩兰生子,石韦提早就派了人回当涂,花钱购了一间大宅。

回到府中时,众女眷正忙乎着收拾各自的房间,虽说在这里只住几天,但至少也得让自己住得舒服点。

樊佩兰便趁着众人忙乎之时,叫丁香把石韦叫了来。

一进门,樊佩兰便将门反掩上,一脸神秘的问道:“远志,你把那个黄柏怎么样了?.

石韦坐下来自倒了一茶杯,淡淡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将他下狱,为民除害了。.

樊佩兰叹了一声,似乎早有所料。

她站在石韦背后,轻轻的为他揉按着肩膀,叹道:“那黄柏虽然今天主动招若了咱们,可就因为这就整死他,会不会有点过了。”

樊佩兰到底是樊佩兰,无论别人怎样对她,总是心怀着几分善念。

她这点特质,有时石韦虽然诟病,但却也正是吸引石韦的地方。

石韦摸着她的手道:“今天街上的事你也看到了,那黄柏横行霸道,分明就是当涂一害,这种人留着他在世上,只会祸害更多乡邻。”

樊佩兰神色一震,显然是被石韦的话说动。

只是她到底心慈仁厚,顿了一顿,却又道:“话虽如此,不过黄柏跟你师父到底也是旧交,咱们真的不点都不顾念,非要做绝么。”

石韦冷哼了一声,“师娘你也是心太软,你忘了当初我落难之时,他是如何上门逼着我们退婚的么,那个时候他可有顾念到跟师父的旧交么?”

石韦的一席反问,勾起了樊佩兰的心中的旧事。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时的情景,那黄柏何等的冷酷,口口声声要撇清关系,不想被石韦连累。

想到这些旧事,樊佩兰心中的那点怜悯之心悄然而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怨意。

“再说了,那黄柏也不是什么省油得灯,今日我把他打成那样,他定是怀恨在心,到时我怎放心留你单独在当涂,为了稳妥之计,也得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樊佩兰这下也就没话说了,毕竟石韦言之有理,她回家乡就是为了悄悄的生子,若是有黄柏这样的日相识时刻关注着,她也会觉得有点不安稳。

思索几番无解,樊佩兰也只能轻声一叹。

石韦站起身来,搂着师娘的小蛮腰,宽慰道:“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的在此养胎便是,其余什么都不用管。”

他那言辞与语气,俨然是丈夫对妻子一般,听得樊佩兰心中暖暖的,脸畔也渐生红晕。

石韦瞧着可人,忍不住便低头向她脸上吻去。

这嘴还没下去,门却吱呀一声忽然被人推了开来。

“夫人,吃晚饭了。”

丁香兴冲冲的闯了进来,正好撞见了石韦的几乎要亲到樊佩兰的样子。

樊佩兰吓了一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