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这小子简直胆大包天,连我都敢骂。”

廖秋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反应,“噗嗤”轻笑道:“你还别生气,他可没有指名道姓,谁让你对号入座呢?”

怒风瞥了他一眼,玩笑归玩笑,这不是重点:“分派到他科室里的那些人,都是些好苗子。别说是咱们,在各大军区都是抢手货。这些学员前期基础项目训练科目都是优秀,谢浩然要对他们进行强化训练我没意见。可是就这样直接把人拖上去打生打死……我说,是不是太早了点儿?”

廖秋在这个问题上与谢浩然站在同一立场:“既然是基础项目,就可以大规模进行。训练场上得分再高,那也只是纸面上的东西。不拉出去杀几个人,打几场仗,真刀真枪干上几次,他们永远只是理论上的学霸。”

停顿了一下,廖秋继续道:“咱们防保局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老封,我知道上面有些人给你压力,各种关系户都想着来咱们这里镀金,呆上一段时间就走,以后也有个好前程。人情关系我不管,局里其它部门我也不管,但主要来了我的综合行动处,就别想着呆个半年一年的拔脚走人。我会好好照顾关系户,冲到第一线挡子弹就过分了,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行动处的人,你可以不参加指派的战斗。但是想要离开,就得从战场上拿五颗脑袋来换。”

怒风继续沉默了,脸上逐渐露出淡淡的苦笑:“五颗脑袋……小廖,你好大的口气啊!现在可不比从前的战争年代,他们哪有这么多的机会?”

“这个还真有。”廖秋直截了当地说:“我和谢浩然商量过,准备有计划的在行动处完成人员更替。愿意接受命令指派的修士可以留下,仍然抱着之前强硬态度,人在这儿,但是拒绝出勤的那些,该赶回山里的就赶回山里,如果拒绝服从,那就直接杀了,反正留着也是祸害。”

怒风皱起了眉头:“这样做的后果,很有可能是谢浩然一家独大。到最后,恐怕他连你我的话都不会听。”

廖秋同样沉默了。良久,他缓缓地说:“即便是这样,也比现在的情况好得多。小孩子终究会长大,父母不可能永远在他们面前发号施令。一代又一代,所谓文明和国家,不就是这样延续的?”

怒风感觉一阵疲惫。他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熄,双手捂住脸,慢慢在皮肤上来回按摩:“你啊……这个事情我必须向上面报告。你的意思我明白,说真的,我个人是没什么意见,大体上,对你们的计划也是持支持态度。不过上面具体是什么态度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是尽量劝说。有谢老将军这层关系在,估计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廖秋正视着怒风,认真地说:“谢谢!”

怒风忽然笑了:“要谢就来点儿实际的。把刚才那种烟送一条过来。”

廖秋一下子变得整个人愁苦不堪:“局座,你这简直就是富户打劫穷人,我哪有那么多?”

“给不给你看着办。”怒风对他这一套早就习以为常:“想办事儿还不给好处,你以为老子是庙里的泥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