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妹以嫁给苟村长的儿子苟世为借口,先后诈骗了苟家十多万元钱,这还没应该抓吗?你当众冒充警察,还拿不出证件来证明自己的身份?难道不能抓吗?” 牛所长毫不客气的脏话出口,然后例举出大堆的理由,四个人无一遗漏,竟然全都有非常合理的犯案理由。

“身为警察,你要有法可依,执法必严,不应该这样随意冤枉好人,那两个臭男人被抓也就算了,可钱小妹的诈骗罪名从何而来?”

南宫柔柔表情越来越冷,突然想起刚刚神医说过的话。

“说她是诈骗自然有人证物证,这里有份钱小妹亲自签字画押的文书,还有她和村长儿子苟世的结婚证书,已经是苟家的儿媳妇,竟然还敢骗婚,并且伙同自己的哥哥砍伤要阻拦她的公公,你说这不是诈骗是什么?”牛所长冷哼一声,十分得意的道。

“这完全是属于诬蔑,你说什么?钱小妹和村长儿子的结婚证!”

南宫柔柔眉稍都立了起来,这简直就是光天化日捏造诽谤,她突然有种被气乐的感觉。

“结婚证在我这里,那个小贱人已经和我儿子属于合法夫妻!”

苟扒皮直接从身上掏出准备好的结婚证示意给所有人看。

“哼!钱小妹,你今年多大?”

南宫柔柔气得鼻子都歪了,扭脸朝着躲在钱钱身后的钱小妹问道。

“我今年十五!”

听到南宫柔柔的问话,钱小妹紧紧的抓着哥哥的回答道。

“听见了没有?这就是你所说的有法可依,她今年才仅仅十五岁,还未成年,国家婚姻法法定年龄女孩必须满二十周岁才可以登记结婚,我问你,他手中的结婚证从哪里来的?你们乡民政和派出都是干什么吃的?”

南宫柔柔愤怒的指责让牛所长等几位派出所民警冷笑中南宫柔柔投去鄙夷的目光,或许也只有南宫柔柔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不晓得乡下这点早已经公开的潜规则……

现代社会中,在农村,有许多还不到法定年龄的小情侣大多都是奉子成婚,他们经常是以举行婚宴而不登记的形式“结婚”。虽然这种婚姻形式还不受法律保护,但是,等孩子一降生,像准生证、落户,结婚登记等因为不够法定年龄等等原因,这一系列罚款的流程下来,派出所和计划生育办公室却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而苟扒皮更是因为弟弟苟玉就是秀水乡派出所的户籍管理员,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钱小妹才十五岁,但却可以轻易的更改她的年龄办理登记手续。

“你说干什么吃的?*,少***罗嗦!有什么话回到所里再说,都给我铐上……”眼瞧着南宫柔柔露出鄙夷之色,牛所长顿时急眼,毫不客气的指挥手下铐人!

“你这警察队伍中的败类,还讲不讲王法?”

南宫柔柔怒指着牛所长骂道。

“哈哈,在秀水乡这一亩三分地,你还想和我讲王法,告诉你,我就是王法……”

终于撕破脸的牛所长毫不掩饰自己的猖狂!

眼瞧着警察已经将钱钱铐上,苟扒皮终于能抓住机会开始报复,几步便冲到钱钱父亲的坟前,一脚将祭奠用的供品踢飞四散,然后朝身后人群喊道:“苟延,三虎,你们几个拿镐头的都给我过来把坟刨坟!哈哈……钱家兄妹,我要让你们在蹲大狱之前,先亲眼瞧着自己老爹被刨开……”

“村长,真……真的刨啊!”

几名被招呼过来的村民都略显疑虑中缩手缩脚,毕竟刨人家坟头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干。

“*!废话,三虎子你***还是不是个党员,把镐头递过来,我刨第一镐……”

瞧见几个拿镐头的村民迟迟不愿意下手,苟扒皮急眼了,脸色一冷,毫不客气的单手抢过三虎子手中的镐头照着坟头压顶的红砖刨了下去……

镐头砸在压坟顶的红砖之上,预料中红砖碎裂的声音没有出现,坟内突然升出一股青烟,同时传出一种非常刺耳的吱呀呀声音,这种声音就好像多少年未开启过的沉重大铁门被大力推开时,那快锈住的门轴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