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官一品的目标。

“你现在领着实职三品, 位居九卿, 比起那些光有爵位的人家其实更厉害。你已经是无比荣耀,令人艳羡了,为何还贪心不足,非要爵位?”长孙无忌劝秦远收敛些,不要因为做了高官便自视甚高,轻狂得意,否则总有一天会跌得很惨。

“那我不要实职,只有一品爵位也行。”秦远道。

长孙无忌愣了,默然看着秦远。

秦远被瞧得浑身发毛,问长孙无忌怎么了。

“你不为了权,只要一品这个名却是为何?”

一般来讲,有实职的官,掌实权,甚至会被那些只有爵位的人如祖宗一般敬重。权在手中握,这才是最令人得意的事。秦远居然愿意放弃大理寺卿之位,只领一个闲爵位。这想法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

长孙无忌觉得自己刚刚以常人的想法去衡量秦远果然是错了。他还以为秦远真动了贪欲,不像以前那么超脱,结果秦远依旧还是那个怪秦远。

“我——”

秦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总不能告诉长孙无忌,他想把官品坐到头是为了自己以后可以如常饮食,不必再受农场食物的影响。

“罢了,冥冥中一切自有安排,是我心急了。”

“莫非你想得爵位,传承给子孙?”长孙无忌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点,哈哈笑着拍大腿,“可是你至今连个女人都没有,上哪儿有子孙去!”

秦远气得把无数个白眼还给长孙无忌。

“不许我觉得当官累了,只想求清闲度日?”

“你孑然一身,早前就隐居山林,不在乎功名利禄。而今真想要清闲度日,还会在乎爵位?”长孙无忌琢磨不明白秦远奇怪的要求到底出于什么目的,“真是越来越弄不懂你了。”

秦远:“我就是这么的不同凡俗,不然慧眼如炬长孙公,哪会这般器重我?”

长孙无忌倒是挺喜欢秦远恭维他,但听秦远先夸自己,就不那么顺耳了。

“你这脸皮怕是比鞋底子还厚。”

天色渐晚,长孙无忌起身要走,临走前记仇地警告秦远,“你今天戏耍我的仇记下了,改日一定给你好果子吃。”

秦远立刻问:“什么果子,甜的酸的?”

秦远的话又把长孙无忌气了一回,冷哼而去。

秦远追出去喊:“我送你酒了还记仇啊?”

长孙无忌没理会他,背影很快就在秦远的视线中消失。

秦远唏嘘一声,感慨自己不容易,交个朋友却碰见这样小心眼的。

戴胄和孙伏伽闻声凑了过来,问秦远刚才是不是说要送酒。

“跟你们没什么干系。”秦远说罢,见二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还笑着恭贺自己升官。秦远心一软,便给他们二人一人分了两坛刚酿好的荔枝酒。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秦寺卿刚来咱们大理寺的时候,就喜欢恤下,刚来便给大家分樱桃吃。”戴胄叹道。

孙伏伽应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