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覆在他嘴角。
沈遂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对上那双春意泛滥的黑眸,“老实点!”
林淮竹没听,一路向下含住喉间那块突结,沈遂眼睫一颤,绷不住面上的淡定骂了一句脏话。
林淮竹这才愉悦地笑了起来,埋首在沈遂颈窝像一头黏人的巨兽蹭了蹭。
他低低唤沈遂一声,“哥。”
听到这一声哥,沈遂脑子突然冒出一句网络热梗——有事叫哥哥,没事哥哥叫。
眼前这人就是这个名梗的典型,沈遂不由板下脸说,“别撒娇。”
林淮竹果然不再撒娇,开始付诸行动。
沈遂的手又被他捆了起来,不仅是双手,林淮竹还将他的眼睛给蒙上了。
艹!
这要是再给他堵住口,他俩都能拍小电影了。
在大好的晨光中,沈遂又被迫修炼了一个小时辰。
云歇雨停,餍足的林淮竹吻了吻青年的鬓发,为他清理干净便披上衣服起身准备吃的。
等房门关上,室内归于平静,沈遂扯掉手腕上的束带扔到床边。
虽然对林淮竹床上这个‘小癖好’不满,但目前还在可接受的范畴内,而且过程是舒爽的,他也就没放下碗筷骂厨子。
经过昨晚这一遭,沈遂修为提升不少。
没在床上继续赖下去,沈遂穿上衣服,提着处暑阔步走了出去。
林淮竹厨艺实在一般,他不愿一大早就让沈遂凑合,因此没亲自做,出门捡着沈遂爱吃的买了几样。
回来就见沈遂在院中练剑,他身形如风,剑意也自在潇洒,手腕斗转间,如游龙戏水,又似日照江河。
忽然沈遂的剑尖一转。
光影交织在林淮竹面上,晃动的剑尖直刺他来。
风声过耳,树动林淮竹却不动,沉静地看着嗡声不止的处暑挽出九道剑花。
知道沈遂不会伤他,林淮竹眼睛连眨都未眨。
果然剑刃最后汇成一线,停在林淮竹眉心一寸前。
沈遂收了剑,笑着挑眉问道:“这一剑怎么样?”
沈遂的眉形很好看,上挑时如飞鸟展翅,他一身革带束腰,眉眼含笑,别样的洒脱与张扬。
看他这样,林淮竹亦跟着弯弯唇,开口说,“很好。”
沈遂终于挽出九花,剑诀已成,他心满意足,“那这一招就叫探淮竹。”
林淮竹眸中笑意更甚,“好。”
沈遂看到他手中的吃食,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洗手准备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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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竹外出办事,沈遂留在家中精进自己的剑招。
剑式是他自己独创的,招式肯定有漏洞,等回到灵霄峰见了道晏,他得让对方指教指教。
沈遂正在房中写剑诀,听到房檐传来轻微的动静,他眸色一敛慢慢放下笔,“尊驾何人,我这有好酒好茶,不如下来一叙?”
话音刚落,一物事从窗户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