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个诗人作诗称颂,所以多有外地游客慕名前去游玩。

而那些游客中最多的,便是踏着前辈们足迹蹭才气的文人!

而卫蓝,恰恰就是个屡试不中的文人!

齐远领命去了,庞牧对晏骄道:“我与老图先行一步带人去稳住局面,你跟老齐、小八带着廖先生他们后行即可。对了,那大河情况如何?”

如今唯一可能见过凶手的就是大河了,须得有他指认才好。

“我应付的来,你们先走!”晏骄也不跟他废话,转头找大河去了。

大河一听要他帮忙,二话不说就跟着走,又嚷嚷道:“我,我帮你们,你们帮我找蓝蓝!”

晏骄很严肃的叮嘱道:“咱们可先要说好了,外头坏人多着呢,若想救蓝蓝,你千万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闹,凡事听我的话。我不叫你动,你就不能动,也不能喊,不然我立刻叫人打昏了你送回来!”

大河当即抖了抖,缩了脖子,小声问:“是,是那天那人?我听话,听话。”

他是真被齐远一场镇住了。

晏骄叹了口气,抬头就见白宁和图磬俱是红衣银枪一般的打扮,风风火火联袂而来,当真好一对佳偶天成。

“我陪你去!”白宁开口就道,“整日待着,身上都要锈住了。”

还有句话她没当着一众衙役的面儿说出来:来的路上听图磬略漏了几句,貌似这起案子牵涉甚广,距离又远,自然更需要人手。她跟晏骄都是姑娘,凑在一起也好相互照应。

再说了,万一回头那傻乎乎的大河发起狂来,单凭晏骄那生疏的三脚猫功夫可压制不住。

她连上回晏骄解剖的场面都经历过了,区区出现场,不足为惧!

晏骄略一思索便应了,甚至还主动说:“略带几个你的侍卫也可。”

她总觉得,这次的案子怕是不简单。

白宁欣喜的应了,果然点了两个人。

图磬看她安排的井井有条,也很是放心,两人略碰了碰枪尖儿算打过招呼,便分头而去。

如今众人都会骑马,便分先后两拨直奔方圆县而去。

庞牧一行人到时,已经过了未时,冬日天短,这会儿俨然已日头西沉,庄子里不少光线昏暗的地方已经在准备上灯了。

庄子派去通知张家的人手脚不算利索,而张开的父亲张彦和母亲王氏亲眼见到儿子惨状后,又直接撅了过去。现场顿时乱成一锅粥,又是报官,又是请大夫……

庞牧等人去时,王氏还昏着,好不容易醒来的张彦脑门儿上甚至还扎着一根颤巍巍的银针,赤红着一双眼,正抓着庄子管事的连打带骂,闹得不可开交。

方圆县令饶文举才从一顶青布小轿上下来,又听下头人报,说好像来了一镖人马,当即皱眉。

“本官在此,并无额外调令,却又哪里来的人马?”

那人转头问了两句,吞了吞唾沫,结结巴巴道:“听,听说是平安县来的。”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