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尿急到城下去的。那百余人, 百余人的战力

守将厉声大喝:“来人!传令”

“杀!”

但是为时已经晚了, 城下的厮杀之声已经响起。

“报,将军,不知为何?城门口的将士突然自相残杀起来了!”一员将士急道。

什么自杀残杀,那分明是有意图的残杀!而攻向守将心中大怒,喝道:“将士们,全力控制西城门的大门,决不能打开城门!”

“是!”

城门口的数百将士在厮杀之时,还不能搞清是敌是友,被偷袭的董卓将士瞬间杀了一半有余。

他们杀得满头雾水,虽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们本能的嗅到了危险,瞬间回转过来,奋力反击,但是此时城门口的守军已经不能形成有效的阵势,只得各自为战。

但能参加偷袭的将士,战力都是极强的。西凉将士手中的战刀刀光闪烁,刀刀夺命,城门守军焉是他们的对手,形式逐渐转入董卓将士的手中。

“咚!”

城门在董卓将士奋勇的砍杀之下,终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离城门不远的两千骑兵早就等待着这一时刻,顿时毫不犹豫的举起了钢刀,向城门口掩杀而去。

“撤,快撤~~”

上党守军快的离去,但500米的距离相对战马而言,只不过是片刻之间而已。上党守军猝不及防,只片刻功夫,就有数十名汉军哀嚎倒地。西凉铁骑冲进上党军阵中、左冲右突,如同虎入羊群,**的战马都已经血迹斑斑。一滴红艳的鲜血缓缓从战刀之口流下,无声的落于血泊之中,成为血泊中的一员。

一千不到了步兵将士,确实不足以抵抗嗜血的两千西凉铁骑。不出半个时辰,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并州战士,董卓的将士已经牢牢的掌控了西城门的城墙,西凉铁骑已经冲向了其他战场。

西城门战场也因此结束了。但东城门、北城门、南城门的战争依旧在继续

南城门守城将领疑惑的看着城下董卓的将士,敌人的登城梯已经竖立了起来,但却不曾攻城,只是举盾抵挡着己方的攻击。

“哈哈哈敌人定然是看见我军实力强大,不敢登城厮杀了!”又是一个士族的无知青年。其他士族之人也是面含笑意。

守将暗暗沉思道:难道真的如他所说,董卓大军惧怕了?不可能,要是那样,也无必要站在城下让己方的大军攻击啊。其中必然有所蹊跷!

“报!北城门遭袭,城门即将失手!”一个守军将士粗喘的气息,急忙说道。

“什么!”众人大惊失色!敌军的铁骑入城,后果

守将大喝道:“那还不派并州铁骑前”

还没等守将说完,又一声急促的声响传来:“报!东城门遭袭!”

“报!西城门的敌人已经攻进来了!”

士族与上党郡的将士们恐慌了,震惊了,绝望了!颤抖的双手,连手中的战刀也握不住;摇晃的双腿,连站也站不稳。

领头的士族之头领深沉的眸子里,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哀伤和深沉地坚毅。平时儒雅的他,已经是狰狞一片:“和他们拼了!”嘶声的吼叫传遍了整个南城门!

冷咧的寒风吹动了他银色的头,诉说着一个又一个无奈而残酷的事实——西凉铁骑已经进城,杀戮已然开始。而他们的命运也已经被注定了。

利用三千步兵与四千西凉铁骑,拖住大量敌军,再用“登城队”暗暗打开城门,完美的完成了一次攻城。而在南城门下的步兵,他们的损失是不可避免的。利用少量的损失,夺取更大的战果,这是为将者的应该做的事。再者,战场之上的死伤,也属“正常”之事。

深通将道的徐荣,对于战士的死,或许有些悲伤,但在巨大的成果面前,还是能忽略不计的。

而能有此战果,也是董卓展现作为一个现代人应有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