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宰辅。

而且辅政学士们和皇帝几乎就是朝夕相处,这份亲切比以前的宰辅更让人眼热。

朝夕相处多了,要是某位辅政学士不经意的说了自己的坏话,那皇帝会怎么想?

闫大建心中快速的转着各种念头,然后压下心中对前程的焦急,笑道:“杨大人,听夏大人说,这条南北对着修的大路耗费不小啊!”

果然,这个话题让金幼孜有了说话的兴趣。

他感慨道:“开始本官也觉得靡费太过了些,可咱们出京到现在,这一路都是水泥路,感觉如何?”

闫大建想着他和方醒的矛盾,但话到嘴边又变了。

“这路好啊!就算是下了大雨也不怕。”

他唏嘘道:“以前下官从福建到京城,一路上遇到了多次大雨,每次一下雨,那路就没法走了,大车一走就会陷进去。”

金幼孜深有同感的道:“是啊!雨后那些路就得要修补,耗费同样不小。”

“前面是在做饭吗?”

这时有人指着前方升起的烟雾说道。

大家加快了脚步,等过了这段之后,就见到前面一排排土灶。

土灶上架着大锅,厨子在忙活着,帮厨的在切菜,或是照看着边上的蒸笼。

金幼孜听到了身后的肠鸣,却没急。

前方还是在挖路,挖出来的土被装车运走。

金幼孜搜寻了一阵,最后还是捉了一个小吏问道:“可见到兴和伯了吗?”

小吏本想呵斥,等看到金幼孜的官服后被吓了一跳,急忙指着左前方道:“伯爷在和常大人他们说话呢!”

金幼孜眯眼看去,就见到一群人蹲在一个土灶边上,还不时在地上写写画画的。

他走了过去,渐渐的听到了声音。

“下雪结冰不能修,你们想想,那时候的土都冻硬了,你压也是白压,等天气暖和了之后,路面就会到处塌陷,白费劲嘛!”

一个背对金幼孜等人的男子指着右边说道:“所以别蛮干,不然损失会更大,要通盘考量,不许为了赶工期强行施工,出了问题朝中可不会轻饶。”

这男子穿着一身布衣,头发胡乱的用布巾包了,但金幼孜听出了声音,正是方醒。

蹲在方醒侧面的男子正是常宇,他皱眉道:“有人说烧火烤,烤软了再动工。”

“扯淡!”

方醒生气了,挥舞着手臂道:“不说旁的,砍柴的人,运过来,还有耗费的柴火,这些哪一样不是钱粮?这等笨拙的法子,除非是迫在眉睫,否则谁用谁傻!”

“亏你们想得出!朝中又没有逼你们赶工期,大过年的为何还在施工?虽说给了工钱,可那些百姓谁不想回家过年,只是慑于官府的权势才被迫留下来,有意思吗?”

方醒对这边的组织施工很不满,起身道:“这条路是大明的脊梁骨,咱们不求多快,紧凑施工就够了。朝中要的是质量,就是要修的好,用的久。你们回去把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