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众臣同样吃一惊,公子自杀了,未来的皇帝竟然是小公子?!大秦来究竟发生了么?!

一直不大出声的赵高更是讳莫如深地垂下了眼,小公子性简单,喜好玩乐不堪器,想来应是不会打谋夺皇位的心思,这件事定然没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他愈发恭顺地往隐了隐身形。无论真相如何,陛下如今盛怒,万不能上前触了霉头。

宫室里,专心喝酒看戏的胡亥举着杯盏的手一顿,满杯酒水生生洒落。他顾不这些,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怎么会假传圣旨,又怎么会那么没用让秦两世而亡?!这绝对不可能!他徒然地喊,而很快有执甲的卫士领命而来,不由分地将他架住。

“小公子,陛下有命,让您殿前回话。”

胡亥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卫士可不管这么多,半托半架地带人前去复命。

而另一边,也早有侍臣匆匆领命出宫前往宗庙,召回公子扶苏。

【这段历史很知名也很有戏剧性,概来就是秦始皇出巡途中突然病临死口授诏书,让扶苏来咸阳主持丧葬事宜,托付身事。

当时的扶苏因为先前与父亲观念不合,被秦始皇派往了上郡做监军,蒙恬一起主持修长城。诏书还没真正发出,时任中车府令兼行玺符令事的赵高就私自将遗诏扣了下来。】

赵高的心“咚”的一跳,随即感到身旁一空,无数道目光落了自己的身上,中一道更是森冷满含杀机。

“赵高!”

赵高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上:“陛...陛下饶命!”

【赵高不想扶苏继位,就撺掇胡亥谋皇位,顺争取到丞相李斯的支持,于是三人一起篡改遗诏,立胡亥为太子,去诏斥责扶苏不孝,令他即刻自杀谢罪,同时还“赐死”了将蒙恬。】

又一颗磅炸弹扔下,尚返回途中的扶苏听这话骤然一惊,竟然连丞相李斯参与了这件事!而且他们想杀的不止自己,还有蒙将军!

是了,蒙恬将军手握军,蒙家又深受父皇信任,况当时蒙将军与自己一起,可不是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扶苏又惊又怒,事关体,况父皇尸骨未寒,他们竟做出了这种事,简直狼子野心!

咸阳宫。

群臣纷纷侧目,蒙毅更是一把抓住李斯,怒骂道:“李斯!你本是楚布衣,陛下信你用你,任你为丞相,封为通侯,子孙各享荣华,你不思报恩于陛下,为陛下尽忠,为秦尽忠,反是伙同赵高这狼子野心徒加害于扶苏公子,做出如此祸乱家事,你有何面目去见陛下?!”

李斯哪里顾上蒙毅对峙,决定他生杀权的人可还堂上!他转头跪下,战战兢兢向秦始皇请罪:

“陛下饶命,臣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赵高蛊惑,臣万不行此危害社稷事啊!”

还不待嬴政么,被带来跪一边的胡亥同样膝行几步上前,跟着哭喊道:

“是啊父皇!儿子是...是被赵高李斯这两个贼子撺掇的,儿子是被逼的啊父皇!”

“你给朕闭嘴!”

嬴政气急,一脚踹胡亥的身上:“是被逼,秦也败你的手上,祖宗基业就是这么给你祸害的?煌煌秦两世而亡,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胡亥被踹身形一歪,龇牙咧嘴地倒地上,还想再哭诉么,却被自家父皇森然的目光吓到,再不敢话。

少了胡亥岔,嬴政终于将目光移向跪伏的李斯,冷笑道:“丞相的胆子,可比当年上秦王书的时候多了。”

李斯心头一紧慌忙叩首认罪:“臣不敢......”

他正欲巧辩,不想楚棠还不放过他,接着道:

【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李斯人决定秘不发丧,他们将秦始皇的遗体放到凉车里,一应用度如故。

当时天气炎热,始皇的尸体车中散发臭味,他们就命令随行公卿往自己车里放上鲍鱼掩盖味道,所谓“上辒车臭,乃诏从官令车载一石鲍鱼。”

只能历史有时候真是......政哥千古一帝,何曾想到死会被这样对待?】

咸阳宫中倏然一静,连宫外那些六贵族、乡野遗民恍惚难以置信,那个覆灭六、不可一世的嬴政死竟然落这样的地步?连尸体与鲍鱼为伍。

跪着的李斯人听到这里经绝望了,脑中只有四个字:吾命休矣。

上首的秦始皇脸黑如墨,腰中佩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心意,跟着嗡鸣起来。他唇线紧抿,倏然想起楚棠许久以前吟过的一句诗:刘彻茂陵多滞骨,嬴政梓棺费鲍鱼。

“好啊。”嬴政冷笑不,一把抽出长剑指向李斯人:“费鲍鱼,原来是这么个费鲍鱼。朕是不是该赞一句好生机敏,嗯?”

最一声陡然变,似含着无尽威怒,正中的李斯只觉君王剑锋寒芒森森然,似乎下一刻就斩断他的头颅!伏地上的手颤抖起来,李斯不住求饶:“臣自知死罪,还望陛下...还望陛下......”

他不下去了,来的他所行种种皆是逆不道事,没有哪一个君王能容忍这样一个逆不道的乱臣贼子自己身边,更何况这个君王还是他统一六的始皇帝!

李斯的心如坠冰窖,一旁的跪着的赵高更是颤栗,他本是犯罪将死人,是始皇可惜他的才华,下令赦免并委以任,他不想死,死了人就么没有了!

他以头抢地,不住地着陛下饶命,以求能到帝王宽恕。

群臣莫敢话,殿中只有赵高求饶的声音,持剑的始皇眼含讥诮,森然的剑尖移向头磕砰砰直响的人,第一次痛恨自己当日没有痛下杀手。

“拖下去,腰斩。”他冷声道。

现杀,也不迟。

他的话毋庸置疑,赵高闻言直吓了个魂飞魄散,随即更加卖力地磕起头来:“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陛下!这是...这是人污蔑我,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啊!陛下!”

他哭喊不,嬴政却早对他厌恶至极,眼神一厉,听命的卫士心领神会,加快动作一手捂住人的嘴,一把将人拖了出去。

跪着的李斯胡亥愈发惶恐,两股战战,不敢多言。尤李斯自觉失节于君,又是来匿丧事件的同谋,眼下陛下经发作了赵高,还不知么时候就会轮到他,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他心里痛骂来的自己。

可怖的气氛下只有楚棠语气还如常:【那边的扶苏接到诏书悲痛不,回到内舍就准备领命自杀。】

???

众臣有些发蒙,这就...自杀了?

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啊!

嬴政本人也是一顿,一封诏书就自杀,扶苏平日里学的东西学到哪里去了?

“公子也太过鲁莽了,事关,怎的也不核求真假,这不是......”蒙恬小声嘀咕着。

他十分不解,依他所知,扶苏公子不是这般不谨慎的人啊!不别的,东周以来诈称王命的事还少么?

【蒙恬觉这件事很奇怪,就劝他,陛下派我将兵三十万镇守边疆,又让公子您做监军,这是关系到天下危亡的事,怎么会贸然让你我二人自裁呢?公子您还是问问真假吧,是真的咱再去死也不迟啊!】

“理当如此!”

蒙恬不住点头,哪能随来个使者携书传命就自杀呢!

一旁的蒙毅也觉是这个道理,一个将领一个监军,手下握着三十万军,怎么能这样草率自裁?而且,陛下怎么可能对扶苏公子起杀心?

【但扶苏没有听他的话,只留下一句“父而赐子死,尚安复请”的话就“领命”自杀了。】

“......”

嬴政沉着脸一时无话,原来是这样,这是一纸假诏自杀的真相,如此草率、荒唐、不可理喻。

嬴政望向宫门外,传召扶苏的侍臣还没有回来。他倒是问问这个儿子,怎么这样决意自裁,连基本的警觉没有。

回程途中。

听清原委的扶苏怔怔不语,他迷惑地抬头看向水镜里摆出的文字,那里面的话让他觉熟悉又陌生。

他自杀了,把秦留给了胡亥,而胡亥...覆亡了秦。

何荒谬!

扶苏死死地攥住手掌:“是我...对不起秦,对不起父皇......”

此时毕竟年月尚早,况且这皇室秘辛又少有人详知就里,水镜下的众人俱是听津津有味,甚至投入地加入讨论——

“这公子扶苏当真仁孝,领命即死毫无怨言,可见忠厚。”

“么仁孝?简直是可笑!”他人有不同的意见,“一纸诏书不辨真假就自杀,哪里是一太子该有的心智?好言不劝吊死鬼,我看蒙恬真是白费口舌!”

“君臣死臣不不死,父子亡子不不亡,始皇帝是他的君又是他的父,君父你自裁你能不去吗?那是不忠不孝!”

“哼!分明是愚忠愚孝!”

“就是看扶苏软弱可欺!”

......

不期然间,四野吵作一团。

【关于扶苏自杀这件事很多人有不同的看法,我们代入历史境,虽然扶苏这个行为我们看来单纯至愚蠢,但是首先扶苏不知道始皇死;

第二,扶苏也会以史为鉴,当年晋献公欲贬太子申生,让他到曲沃将兵,天下由是知太子申生见弃于君父,来又有骊姬祸,父子俩彻底陷入不堪境,太子申生最终放弃申辩自杀。

那么扶苏呢?他本来就是触怒始皇才被贬斥到上郡,所以他的视角里,可能他爹他自裁也是合理的吧!

就...也挺让人唏嘘的。

当局者迷,上郡是秦兵地,蒙恬又手握三十万精锐,掌握着上郡的军政权,让扶苏来这儿未尝不有培养用的意思。

再者扶苏到上郡干也不错,他蒙恬相处融洽,蒙恬的弟弟蒙毅政哥身边又颇受用,可以内外有倚,政哥对他的这番布局也称上用心良苦,可惜扶苏看不明白,从政治眼光政治手段来,他确算不上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但终究还是太可惜了,来了胡亥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UP前看《神话》,里面扶苏的形象一直是个翩翩公子,他本人的风格也的确比政哥温些,但领诏自杀这里,我感觉他还是很刚烈决绝的,该一句不愧流着祖龙的血吗?】

汉朝。

司马迁对公子扶苏倒颇有好感,闻言忍不住颔首表示赞同:“扶苏性刚毅且勇武,待人以诚,善于激励部下,胡亥与自是云泥别。决然赴死,岂不可叹邪?”

唐朝。

柳宗元有些唏嘘地漫声道:“昔年陈胜吴广泽乡起义,诈称公子扶苏、项燕,可见扶苏亦民心。若他听从蒙恬劝,决意复核再做决断,概历史改写了罢!”

“倒也未必。”刘禹锡摇摇头表示有不同看法,“秦始皇位时秦世有乱象,公子扶苏若无力挽狂澜能,秦亡不过时间而。”

“梦兄言有理。”柳宗元被服了。

“不过,如今这狂澜怕是有始皇帝来挽了。”

他伸手指了指天上的水镜,这神迹,可不止他们能看见。

咸阳。

听完这一切的扶苏眼睛红了。

“竟是如此......”

他的心里有震惊,有懊悔,亦有自责。父皇性严肃认真,铁腕决断,对他一向求甚为严格,他亦知晓父皇对自己寄予厚望,所以始终夕惕若厉。却不想最竟是他没能看透父皇的苦心,仓皇赴死,让秦江山落入幼弟胡亥手!父皇没错,他对不起父皇,也对不起秦历代先君!

扶着辕车的手筋鼓现,扶苏催促侍从加快步伐,无论会面对么,他只希望能尽快赶回宫中,再听圣训。

宫中。

嬴政抿着唇陷入沉默,那句“赏安复请”刺了他的心里。他并不怀疑这个长子的纯孝,但秦的并不是一个只有仁孝的君王。想到楚棠那句“不合格”的评价,嬴政的眼神再次犀利了起来。

“再派人去催,让扶苏速速入宫见朕!”

他带身边教。

太极宫。

结结地听了两桩公案的李世民十分感慨:“戾太子当仁则仁当勇则勇,至于公子扶苏,险岂一途?申生尚有太子名位,扶苏时不过一遭贬皇子尔,虚负长公子名,惶惶惊惕,岂暇多思?”

长孙无忌跟着点头,接着道:“储位未定,朝堂不稳。公子扶苏贬斥上郡,始皇帝巡游时又将幼子胡亥带身边,时人视难免犹疑。始皇遽然离世,储位悬而未决,故生多番变端,想来那位始皇帝也不曾想到赵高与李斯会如此胆吧!”

李世民深以为然,随即又有些庆幸道:“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幸好我早立承乾为太子。不过......”

他脸色古怪地小声嘀咕:“稚奴到底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太子可真是个高危职业,面的李承乾,同样是从小被立为太子,来却因为谋反被流放。别还挺刘据的~】

李世民:?!!

长孙皇:?!!

长孙无忌一众臣子:?!!

他们的太子,也谋反了?!

李承乾本人闻此可谓是晴天霹雳,指着水镜连话不利索了:“楚棠你可别害我!”

谋反的罪名他现可担不起!

未央宫。

糟心不的刘彻莫名生出一丝平衡感,没好气地阴阳道:“看来唐太宗的家务事处理也不怎么样嘛!”

“......”

,陛下又看上别人家的热闹了。

【不过李承乾有李承乾的惨法,弟弟虎视眈眈,父亲寄望甚,自己又有腿疾,生母长孙皇还去世了,不堪压力的他直接开摆。

唉......难道这就是雄主育儿的buff吗?千古一帝的储君真不好当,龙凤猪这三组父子别不是相继转世的吧!】

楚棠真心意地叹了口气,并没忍住抖了个机灵。众人早习惯她这正经不过三秒的习性了,无奈地摇着头失笑,脑子里却很自觉地将这六人组对比了一下。

你别……你还真别!

他人看笑话,龙凤猪三人组照镜子。

咸阳宫。

嬴政肃着脸神晦涩,刘据遭馋奋起孤注一掷,李承乾不堪压力铤而走险,扶苏倒是仁孝没到那个地步,但是......嬴政咬牙,他倒希望那时候的扶苏能不听话一点。

让死就死,可真是个好儿子!

未央宫。

刘彻的脸色同样不好看,他先前读史也曾认为公子扶苏愚孝可欺,这下好了,他的儿子不愚孝,直接带兵造他的反!

刘彻气牙痒痒,但他现到底正值壮年眼明心亮,楚棠句句不忍偏向明显,明言太子遭馋蒙冤是无奈举,来的自己又营宫造台,发落一众陷害太子的人……种种迹象表明太子无反心,更何况卫青霍去病是世盖章的帝双璧,子夫又素来贤德,据儿如今还是幼子,他总不能又做出虎毒食子的事。

地叹了一口气,刘彻决心好好教导太子,并下一道死命令,将那些藏匿巫蛊厌胜术的人全肃清一番。

鲁迅好,这些“姨太太”就该全部“各自走散!”

猪猪陛下身体力行汲取人智慧。

太极宫。

震惊不的李世民早红了眼眶,也顾不旁人场,一把抓住长孙皇的手眼神哀切:“观音婢,你......”

他不出话来,满脸不可置信,太子谋反让他瞠目,观音婢的死讯更让他难以接受。

怎么会呢?他知晓观音婢素有咳疾,可怎么就至于...就至于先他而去呢?!

李世民立时慌了,手上不放,人经开始喊:“传太医...现就传太医给你好好看看,给朕传太医!”

他臣子同样一脸紧张地表示认同,皇仁德,可不能出事啊!

长孙皇怔愣又是窝心又是哭笑不,她反握住李世民的手上面拍一拍,温柔笑道:“二哥别急,我现不是好好的吗?反倒是承乾......”

她着又伤心起来,手也微微用力,语气急切:“承乾行止无状,但臣妾还是希望二哥能体恤一二,不急于问罪,如楚姑娘所言,承乾他定是有苦衷的!”

知子莫若母,对这个孩子她本就放心不下,如今谋反的事被捅出来,楚姑娘又他处境艰难命运悲惨,长孙皇哪里还忍住,直接对着太子刘据的故事脑补了一个皇帝宠爱幼子、欲废长立幼、太子无奈行不义的故事了,心里也不知道是急是气还是疼。

提到承乾的事,李世民的脸色也变了变。这消息同样也让他措手不及,楚棠不甚具体,但信息经足够多了,言语感叹,并暗指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一是他对太子关心不够,李世民难迷惑,自己人眼里竟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么?

心沉了沉,李世民敛神安慰道:“观音婢别急,朕岂会因为尚未发生事就迁怒承乾?但谋反毕竟是事,见于史书也不好听。”

他想到自己的玄武门,眼神略微变了变,又如常道:“还是将承乾叫来问上一问,他是太子,不能走了歪路。”

另一方面,李世民也觉自己应该好好了解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是该问一问,还有稚奴。”长孙皇仍旧忧心,“稚奴也不像是会觊觎皇位的样子啊!”

稚奴觊觎皇位,承乾感到威胁才决定铤而走险的吗?

李世民点头,长叹一声道:“叫来吧,孩子了...是朕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他有些伤心,长孙皇听到这里心里也不好受,哀伤道:“也是我过早撒手人寰,没能好好再看着这些孩子。”

一句话戳中了李世民的痛处,他当即虎目含泪,更用力地抓住了长孙皇的手,切切道:“观音婢休如此。如今知晓事,你定让太医好生将养,朕还想你长长久久看着儿孙事呢!”

长孙皇点点头,她不是贪生怕死人,如今却突然生起了一股强烈的求生意志。她活着,活着看好她的孩子们。

东宫。

李承乾受击:“我竟然...也步了太子刘据的尘。”

“母......”

连母也去了。

他的精神一下子委顿下来。

另一边,皇子们吵吵嚷嚷,尤早早被透露了高宗名号的李治简直成了众矢的。

“你竟然觊觎皇位逼反太子哥!”

“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

“我......我真的从未起过二心啊!”

被围攻的李治百口莫辩。

明朝。

朱元璋心有戚戚焉:“幸好咱的太子立早,也不搞么爱幼子危及储君的事儿。”

老话好没错啊,储君位不稳,家不宁。

他皇子直心里翻白眼。是是是,你不搞偏宠幼子的事,谁不知道哥是块宝我们是根草啊!

【朱元璋的太子倒是挺好当的,朱标地位稳固他人羡慕哭了。】

楚棠一把夸回来,朱标微微一愣,随即温地笑了起来,朱元璋可就比儿子外放多了,骄傲地挺起胸膛。

“咱么来着,老朱家就是典范!”

【但朱标还有朱标的惨,他英年早逝。】

朱元璋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她她她她她啥?!”

谁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