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士的主要工作就是起草诏令,代皇帝批答奏章,并且有一定的决策权力,相当于前世的宰相。

纪云现在非常荣幸地成为了大学士的一员,每天都要到文渊阁报道。

当然,目前还处于实习阶段,并没有实际的工作。每天都跟着赵阁老、时迁这些老前辈熟悉大学士的工作流程,学习各种公文写作。

纪云的古文水平比刚刚穿越过来那会,有了长足的长进,在熟悉了公文写作的要领之后,已经可以勉强独立书写各种公文。

但是其文笔和他的名气相比,未免大大的不符实。纪云只好藏拙,反正目前还是实习阶段,也没人逼迫他写。

不过大学士的工作是非常无聊的,远没有在南诏任知州的时候有趣。有时候,纪云真想对调一下工作,到地方当个地方官去。

一入内阁,便相当于宰相。不知有多少官员削尖了脑袋都想进文渊阁,若是给人知道这个纪大学士竟然一门心思地想去当地方官,估计能把这丫的给骂死。

这天,纪云下班回来之后,秦文兰温柔地为其换下官衣,捧上一杯香茶。

纪云呷了一口香茶,一脸惬意地慢慢品味着。

秦文兰看着纪云,只觉得心头一片温馨,不由笑着说道:“云,入画在状元府住了有些日子了,你还没看过她呢!趁着今天有空,你还是过去看看她吧。”

纪云苦着脸说道:“文兰,能不能不去?见了她,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文兰俏脸一板,说道:“不行。你的如簧巧舌都到哪儿去了?哼!你现在到街上走走,满大街的说书的都在说你纪大学士的故事呢!

什么招神驱符,知州修路;什么五百豆兵全歼五千精兵;什么运筹帷幄,活捉镇南王;还有什么义女义士甘为知己死,金銮殿文圣降蛮女……

哼,满大街的说书的,可把你夸到天上去了,简直就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不但文采斐然,更兼道德高尚,铁齿铜牙。怎么如今面对一个小女子,就没有办法了呢?”

纪云苦笑道:“文兰,这不都是这帮说书的胡诌出来的嘛?咱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了解我吗?口齿木讷,不良于言,你就不要难为我了吧?”

秦文兰格格笑道:“当初追我的时候,嘴巴甜着呢!你要是口齿木讷不良于言,只怕天底下就没有会说的人了。你不要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纪云对秦文兰是又敬又爱又怕,如今看秦文兰的架势只怕是认真的,纪云只好苦着一张脸,来到了入画住的独院。

话说状元府规模可不是一般地大,大院套小院,院落是不少的。

画刚来的时候,和抱琴住在一起。几日之后,秦文兰给她布置了一个大院落,入画执意不住,自己挑了一处挨着抱琴的小院落住下。

进入月门,只见满园笔筒粗细的竹子,竹枝上挂着两只小巧的鸟笼子,里面养了几只不知名的鸟儿。

纪云站在院子里,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