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粉用,但可以掺在面里吃。”苏兰告诉她们:“剩下来的地瓜渣晒干了还可以喂猪的,一点也不浪费。”。

她让一部分人继续做淀粉,一部分人跟着她做粉皮,粉皮晒得半干后,往她订做的机器里一放,一个人手摇机器,一个往里面放粉皮,出来的就是切得整齐的粉条了,

粉条不管是炒着吃还是炖肉都好是绝佳的美味,关键是不会像红薯那样吃多了胀气胃酸。

今年收的地瓜除了一部分留做明年春耕的种子,一部分自家吃,剩下的今年就可以做成淀粉和粉条了,这样他们搬家去镇上的时候也好携带。

县里的所有房子苏兰已经找人给大概收拾了一通,让它们没那么臭烘烘地,少的门窗也给安上了,其他的家什就让堂哥们自己整了。

有的院子大点有的小点,有的有水井有的没有,为了避免分家不均造成的矛盾,苏兰把所有房子写成编号,让他们抓阄,这样哪怕抓到的房子不是那么合心意,也只能怪自己的手气不好,怪不到别人,只能垂涎地看着别人家的大院子眼红。

办好的地契已经给了他们,秋收后他们自己愿意的话就可以搬去了。

等忙碌完秋收,山里的果子也稀稀落落没多少后,大家陆续搬走了一部分人去了镇上,等河水上冻后,全部人都去了镇上。

别人都有了房子,苏兰也不能厚此薄彼地不给自己的亲爹,他和别人一样分了个院子,大概是居有房、食有肉、穿有衣,还有儿有孙。

两个儿子也一样经常去看他,在苏大牛心里哪怕写了分家文书那还是他儿子,儿子也还得给他养老,除了先头老妻变成了别人老婆,他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生活中没有可以找茬的地方,加上也忌惮苏兰,搬到镇上后他倒是尽心尽责的帮着苏东看店,经过秋收后,苏东的小店在年前开了业。

他对很多病症也只有理论知识,再说他这个年纪再去拜师也有些晚了,索性只开了家专门卖各种成药的店,只不过没什么名气,生意萧条得很,好在家里还有些存银,店铺也不用出房租的,暂时还是能撑个几年。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在张绣和苏满有的小家里吃团圆饭,苏北把秋天酿的果酒每样打了一壶出来。

托大姐的福,今年酿了一山洞的果酒,今年地瓜稀少,大哥说了,县令已经把地瓜呈给皇上了,不出意外明年肯定要大规模种植,地瓜是越多越好,这个时候自家要是拿出烧酒出来,县令肯定会怀疑什么,还是等过两年在卖地瓜酒。

今天是团圆日子可惜大哥不在,被爹喊去他家吃饭了,不然一家团团圆圆的多好啊,苏北站起身:“来来来!每人都要一口干了啊!”

大家眉开眼笑地端起小酒杯一饮而尽,

“咱家酿的果酒真好喝!”苏梅喝的是葡萄酒,微微的辣中带着些甜和果子的果香味,

“少喝点!”周宁浩制止她吗,已经怀了身子的人,还是少喝点好。

“嗯!知道!”苏梅不以为意,转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