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和苏凡鑫在原先的厢房里睡了一夜后,早早起来收拾行李,在这里一年苏兰一次镇上没去过,可以说空有银子花不出去,所以房间里除了一些衣物没多少其他零碎物品。

春秋夏加上冬天的棉服也收拾了两个包裹出来,

“姐,要回和安了吗?”苏凡鑫坐在床边看着苏兰打包衣服。

“嗯!不过鑫鑫,你忘记要要叫我哥咯!”苏兰笑着提醒他,整理完包裹她把被子叠好,地也给扫一扫,就好像租房子退租时候一定要还给房东一个整洁的房间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教养。

鑫鑫撅了撅嘴没坑声,满脸的不情愿,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喊姐叫哥哥,

西屋的柯以德夫妻俩一觉睡到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才醒,苗珺瑶睁开眼睛见屋内亮堂堂的就知道坏事了,慌忙坐起身,这都半上午了啊,自己怎么会起的这么迟,难道是昨晚的药酒?

自己早饭还没做,婆婆不知道吃的啥,苏兰姐弟俩还在家也不知道走了没?

柯以德在苗珺瑶起身的时候他也醒了,睁开眼睛见天色大亮迷糊问:“珺瑶什么时辰了?”

“估摸着巳时了。”苗珺瑶扣着衣服扣子回答他。

“唔,我一夜都没醒,也没起夜!”柯以德觉得太神奇了,自打成年后自己每夜都要起夜两三次,长久以往睡眠就不好,明明困得紧却睡的不深,一点动静就能醒,也曾经想过用药或者酒来入眠,效果都不好,药和酒都有副作用。

这是十多年来自己第一回睡了个好觉,全身心都舒坦了起来,他不想起还想睡。

这个药酒真是太神奇了,昨天他倒了一两出来,仔细品尝了,明明里面的药材确实是苏兰告诉自己的那些,都是寻常药材,只有一味带着冰凉口感的药他尝不出来。

更神奇的是喝到嘴里是冰的,下肚后浑身上下就开始暖和起来,但自己的两个要个腰子部分却隐约作痛,痛完却是一阵舒爽。

哪怕这个无法生精,就冲着能让自己入眠这就是好东西,一个挺身他也起床了,打趣苗珺瑶道:“你怎么也起来的这么晚!”

她嗔怪道:“我也没想到自个如此的不胜酒力啊,就那一小口怎么就醉到现在呢?”

“哈哈哈!”柯以德心情大好的笑了,

好在家里有苏凡鑫,老太太没出门,带着苏凡鑫吃零食,想到什么黄氏把铜暖壶拿出来,罐了开水进去:“哎呦,这个烫手哦!”

黄氏拎着暖壶上的小提手对苏凡鑫说:“鑫鑫别碰啊,会烫坏的!”

苏凡鑫点点头,给她出主意:“奶奶,做个套子包起来!”这个小壶自己和安家里也有的,不过三姐在外面套了棉套子,一点也不烫手。

“哎呀,鑫鑫可真聪明,奶奶怎么没想到呢?”黄氏如豁然开朗,可不是嘛,套个套子就不烫手了。

赶忙端着自己的小手工筐子出来,家里现成的布料,

“奶奶,你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