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地方他是可以看看的,于是反转回屋,看完她的脚后,冷着脸一言不发。

夏春花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地,这会柯大夫就是她的主心骨,顾不上自己绵软的身子沉重的脑袋,满怀希翼地看着柯以德,希望他说出好话来:“他叔,怎么样!”

柯以德没说话,出了门,夏春花糊涂着跟了出来,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

柯以德走到了院中,横了眼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的田老太:“大妮脚脖子那块伤的太重了,你们还是带她去和安府找专门看跌打的大夫瞧瞧吧。”

“头上的那处里面有淤血,加上一直在发热所以才醒不过来,药还是要吃,吐多少喂多少。”

见夏春花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样又叮嘱了一句:“不过大妮这脚算是废了,好了以后走路也是会瘸的!下手的人太狠了!”

田婆子半眯着眼睛在打盹,竖起耳朵听到柯以德还想撺掇夏春花去和安府给大妮看脚:“一个丫头片子去什么和安,那把她能的!瘸就瘸,还省得下回不知道跑哪里去。”

夏春花双拳紧握,嘴唇被她咬出了血,低垂的眼眸里闪着憎恨的光,情绪一个激动人软软的倒了下去,苏兰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苏兰力气大,抱着轻飘飘的夏春花回房后,免不得柯以德又帮她把了一回脉。

夏春花没晕多久,一下就醒过来了。

“嫂子,你这身子可不能这么操劳了啊,已经到油尽灯枯之相了。”

仿若晴天霹雳,夏春花哪怕不识字,也知道油尽灯枯的意思,不就是自家灯油碟里的灯油没有了,火光就会熄灭吗?

人没火没生气了那就是要死了啊!

“他叔,我还有多久的日子啊!”夏春花问柯以德。

“好好调养能过十几二十几年,不好好养着的话也就三五年。”

这是人家家事,苏兰和柯以德作为外人是没法去管的,不过苏兰打算半夜的时候过来帮大妮脚踝治疗下,如果不治的话,以后那条腿根本无法吃力,只能靠着拐杖来走路。

“叔,今天没牛车了,我明天在回去吧,今晚还在你家多叨扰一天了!”两人出了田家大门,苏兰跟柯以德讲,

“说的什么话啊,多住几天,本就没打算让你们今天走!”

苏兰只好笑笑,大概是买了房子的原因,这会住在他家好像自己是来走亲戚的,而不是寄居的,心境明显不同了。

过个几年自己背着苏凡鑫去找找家人,如果家里人好,就认亲认回来,自己那会快二十岁了,和原身行为有异的话人家只会认为是自己长大了,她还记得上辈子自己的行事就没有瞒过胡婷,还好那时候胡婷接受力比较强,也没有怪自己。

回去后吃午饭期间,几个人还说了一通老田家的大妮和夏春花,各自唏嘘了下,饭后柯以德考察苏凡鑫背书,苏兰见没她事一个人回了厢房。

往床上一躺顺手打开了商城,当看到商城里有什么的时候苏兰一下坐了起来,这是什么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