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因为我年龄小, 是女性, 所以在贫民窟里都是最底层的存在。

才会拥有这项“特异功能”。

我那两个同龄的玩伴就没这么好运,一个被她母亲卖给了别人,第二天就凉了;一个过于天真,老是想着都会过去的,最后‘不小心’被淹死了。

她说的没错,确实都过去了。

……你觉得这种思维对于七岁小女孩来说太成熟了?像故事?

因为在那个环境下,不成熟的都死了。

就像我第二个玩伴那样。

可惜啊,如果她能再坚持几个月的话,也许真的能从地狱里挣脱出来。

因为那时候,贫民窟里来了一队人。

是莱茵生命。

身体健康的孩子被这队人接到了孤儿院,我也在其中。

当看到那些在我认知里从未出现过的食物、家具和周围人的善意时,我本能的以为他们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但我并未放弃享受这些。

对于一个在绝望中长大的七岁孩子,面前这充满色彩温暖的一切都是那么舒适,让人想把它们揉进自己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莱茵生命不需要再做什么,当他们将我从地狱里接出来时,我便属于他们了。

一切,永远。

……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出生的地方。”

昏黄的灯光中,夜枭坐在沙发上,轻声讲述着她的过去。

瓦伦丁坐在对面,双手托着腮帮子,表情认真。

原本还喊打喊杀的两人突然安静下来开了个故事会,气氛竟然还有点温馨。

只是夜枭讲的故事丝毫不衬这氛围。

“不仅如此,我还会把那段时光记得更加牢固。哪怕已经印在大脑皮层上,我也要让它刻得更深。”

少女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眼神尖锐。

“只有这样,我才能在那之后的记忆里,以及现在的生活中汲取到更多的……”

“愉悦。”

此刻的夜枭依然是恢复了情感的状态。

她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时的样子让瓦伦丁明白,这只小鸟并没有被莱茵生命洗掉情感,而是她自己将这些东西狠狠压在心底,以近乎自虐的方式成为了让莱茵生命自豪的“死士”。

而且,她还是自愿的。

这不由得让瓦伦丁刮目相看。

“而你所谓恢复情感的行为在我眼中就是一种怜悯。”

“是最低级的,高高在上的人对他眼中所谓生活在苦难中的底层人的怜悯。”

小鸟的耳羽又竖了起来,瓦伦丁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气势压在心头。

所幸他能顶住。

“你是不是觉得我恢复了感情,就能认识到莱茵生命对我的试验有多不人道,就会抛弃它,去寻找你认为的我该去寻找的正常人生?”

她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