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瓦伦丁酒量很好的……”

“我超勇的!嗝!”瓦伦丁抬起被夹在雷蛇脖子上的胳膊, 对着芙兰卡竖起大拇指。

“有机会下次再喝!”

“喝你个大头鬼喝!”拉斐尔轻轻敲了一下瓦伦丁的脑袋, 脸色难看。

她发誓,这绝对是自己第一次爆粗口。

“所以你们刚刚为什么不阻止他?”芙兰卡觉得这口锅自己不能全背了。

“我很早就离开了家,根本不知道他酒量如何。”雷蛇再次将瓦伦丁的胳膊放在肩上,握住手腕的手又用了点力。

“我劝过他不要喝太多,他一直说没事没事,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芙兰卡将视线移向邢一凰。

“以前我……在切尔诺伯格时他喝醉过一次,不过那时瓦伦丁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欢脱。”

“我们都认为他酒品很好,喝醉了也没什么事。”

拉斐尔接过邢一凰的话。

“绝了。”

芙兰卡伸手扶额,对着三个人无语了。

“罪魁祸首不要露出一副‘都是你们的错’的表情来啊!”拉斐尔贴近了胖狐狸,语调微微抬高。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看到芙兰卡就觉得很别扭,尤其是在芙兰卡调戏瓦伦丁的时候,总是给她一种自己珍贵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了感觉。

“我不跟你闹。”芙兰卡别过脸去,双手抱胸。

要不是我理亏我今天能在这把你说到**信不信?萨科塔的黄毛丫头!

这自然是她的心里话,如果真说出来的话今晚她们俩估计就会被监察部给押走了。

理由是恶意斗殴、在居住区使用管制刀具,枪支等危险品和扰民。

“别吵了好不好?先把这个混蛋给抬回宿舍。”雷蛇有些不耐烦了。

被两人架起来的瓦伦丁嘴里仍在哼唱着她们听不懂红色的歌曲,眼神渐渐变得空洞无神。

邢一凰是五人中最安静的一个,一路上几乎没说过多少话。拉斐尔和芙兰卡一直在摩擦火花,雷蛇一直在跟瓦伦丁谈话,她只是想起了自己跟瓦伦丁在切尔诺伯格度过的第一个跨年夜。

————————两个人的漫漫回家路————————

那个时候瓦伦丁也是这么的高兴,嘴里哼唱着别人听不懂的歌曲,手中还拿着一瓶口味跟饮料没啥两样的低度酒,在别墅的楼顶又唱又跳,身上只穿着衬衫短裤,寒冷的冬风完全没有磨灭他的愉快心情。

没人敢投诉他们扰民,咆哮者的名号足够分量。

那个时候薇拉躺在床上带着耳塞已经睡去,红色的书籍就放在床头柜上,台灯还打开着。邢一凰给她关上台灯后不久屋顶就没了动静。

她顺着楼梯来到屋顶,手里还拿着两瓶酒。一瓶是瓦伦丁喜欢的低度数饮料酒,一瓶是乌萨斯红牌伏特加。

在乌萨斯长大的她,已经爱上了这种蕴含着火热能量的冰冷液体。打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