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整个五师为攻打黑河而在忙碌的时候,此时的衡山勇却接受着大本营的第一次审判,严肃的军事法庭上,除开站在被告席上的衡山勇外,还有就是坐在他对面的法庭上的所谓审判者,在衡山勇的身后则站着两个严肃的宪兵。

“被告,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在与其他几个法官略微商量了一下后,居中的那个法官开口问到。

见对方问话了,衡山勇抬头蔑视的看了上面坐的那几人一眼,然后便很随便说到:“作为失败者,我无话可说,但是作为帝国的将军,我不认为我是罪犯,至少在当时的情况,我除开这样做外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混帐,你做为一个方面军的最高指挥官,不执行最高大本营所制定的计划,而擅自修改作战计划,在行动失败后,又独自将部队丢弃在战场,无视士兵们的宝贵生命,让他们白白的牺牲,难道这不是犯罪吗?”对于衡山勇的回答,坐在上面的法官们显然很不高兴,在衡山勇说完的那一刹那,便有法官立即对衡山勇的话进行驳斥,企图在气势上压制住衡山勇。

衡山勇依然是一幅无所谓的表情,在等法官说完后,衡山勇等了好久这才懒洋洋的说到:“那么请问如果我把那些士兵撤了回来,但是我把哈尔滨给丢了,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审判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请问,到底是那些士兵的生命重要还是帝国的利益重要呢?”

听到这一番话后,坐在上面的法官、顿时哑口无言了,因为此时的衡山勇所说的话里面有一个一语双关的意思,如果那些法官说帝国利益重要,那么衡山勇所谓战场抛弃士兵而擅自撤退的罪名就不成立了,而如果回答说士兵生命重要,那么虽然解决了衡山勇的问题,但是一个新的问题就会随之冒了出来,那就是,如果士兵生命重要的话,那么帝国利益又将放在什么位置呢?

对于此,坐在上面的法官们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彼此后,然后便听见居中那个法官喊到:“衡山勇,你要搞清楚,现在是我们在审问你,你是一个罪犯,是帝国的罪犯,你必须清楚你的位置。你只有回答的权利,没有提问的权利,你明白了吗?”

衡山勇笑了笑说到:“我想我还有一个权利,那就是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的权利,我想就算我在去解释什么,对于我的审判只会是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刑,你们也不必那么浪费时间了,就直接宣判吧,不然这里将成为我的最后一个舞台,希望你们不要给我这样的机会,毕竟我也是一个帝**人,帝国的命运就拜托给你们了。”说完衡山勇朝那些法官深深的鞠躬后,便自己离开了被告席朝监狱的方向走去,而身后的宪兵在愣了一下后,便立即追了上去。

看着衡山勇的离去,所有的法官们都坐在了那里,他们彼此看了看对方,然后无奈的摇着头离开了自己的位置,原本以为经过一场激烈的辩论后,他们最终将胜利的打败衡山勇,但是现在看来对手没有给自己这样一个机会,这就如果一场相扑比赛,就算是在著名的相扑手在,如果另外一方根本不参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