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女人就是让他这么的不省心。

得知言靳维出事,付景言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此刻也是觉得困意难耐,不停的打着哈欠。

“景言,谢谢你!”茉莉一脸木讷的看着他,脸色不如之前红润,带着难以描述的惨白。

“放心,靳维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付景言幽幽开口,第一次难得的去安慰别人,“他舍不得离开你,所以他会醒的。”

人的意志力总是那么的神奇,言靳维一心保护茉莉不受到伤害,自然也不想看到茉莉伤心,所以他会与生命反抗到底。

至少在他看来,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他一定会这么做的,因为他舍不得苏绵绵,舍不得见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样子。

“我只是害怕,害怕他就这样子睡下去”茉莉只觉得自己从车祸开始的那一刻起,整个脑袋都是空白的,她的理智,她的平静,好像不复存在。

于她自己来说,她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我觉得你应该要休息一下,就算你在这里候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紧张罢了!”付景言道,“一切结果还需等明天手术出来才有见晓,难道你希望靳维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这般憔悴的样子?”

付景言难得的好耐心,这番劝解的话在自己听来,都显得那么的不可思议。

“你说的对,我不能这样子见他!”茉莉终于难得的展露出一抹笑容,说是笑,却远远比哭还来得难看。

隔壁病房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泣声,是陶母在哭,在这寂静的夜里,如鬼厉一般让人觉得寒心与恐怖。

付景言喊来了护士将茉莉扶回病房休息,在问了下医生言靳维的情况后,这才安心的去隔壁小房间休息了。

苏绵绵睡得很沉,但那好看的眉头却紧紧的皱着,似乎在做什么梦一般,痛苦的样子让人很心疼。

付景言就着她旁边躺了下来,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整颗小脑袋托住藏匿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在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这才慢慢的闭上眼睛。

他紧紧抱着她,像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用自己不够火热的身躯驱散着她身上的冰凉。

凌晨的时候,付景言被一阵急促的急铃声惊醒,以为言靳维出了什么变数,他来不及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

隔离病房里寂静如初,言靳维无事的躺在病床上,付景言这才舒了一口气。

护士推着一个面目全是伤痕的女人从自己眼前急促而过,付景言看到跟随着的陶母一脸的泪痕,似乎比白天见到的还来得更苍老,隐隐约约之中看见她发稍上的几缕白发。

想想也知道,那病床上躺着的女人就是陶宁。

也算是罪有应得,那张脸算是彻底的废了。

从医生口中得知,陶宁半夜突然醒来,看到自己已经毁掉的脸,一时接受不了拿刀割腕自杀,幸好陶母发现得及时,立马按了急救铃。

“宁儿,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