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手下的刀手随便一个在这里,就算让他自杀,也别想让他把方向盘交在九月玫瑰的手里。野猪不是刀手,所以他不知道,于是车在路边停了一分钟后,九月玫瑰就坐在了方向盘的前面。

有一个词叫做盲人瞎马,用来形容危险。现在这个词用在这辆奥迪车上到是极其的恰当。九月玫瑰可以把刀耍的如同繁花簇锦,但是她的手一摸到了方向盘,仿佛她身上用来协调的神经就突然崩溃了。如果这个女人小心点开车,或者把车开的慢点,到也算了,可是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变态了,油门这种东西在她的心里似乎就不是能够抬起来的东西,刹车那个踏板也当成了不存在,更夸张的就是方向盘在她的手里,如同马戏团里小丑身上的呼啦圈,不停的转来转去。

风光虽然不怕死,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难免要惊出一身的冷汗。而野猪就如同**犯发现他的目标居然是一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欲求不满的熟女,自己却只能靠传说中蓝色的小药丸才能顶住一样,除了担惊受怕,就是后悔。

只用了十分钟,这条宽阔的马路上,一个无辜的邮筒就被毫不留情的撞倒,而奥迪车也看起来就如同博物馆里的恐龙骨架,只是勉强着才没有散架。十分之一秒后,野猪白着脸跳下了车,干呕了半天,对九月玫瑰怒目而视,显然,两个人对于生命和危险的看法完全不同,三两句之后他们就吵了起来。

别看野猪对风光挺恭敬的,但是对于九月玫瑰却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这到不是野猪不在意九月玫瑰现在和风光姘在一起的事实,而是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过于卑微,那么得到的不是看重,而是瞧不起,必要的强硬,也是立足的根本啊。至于九月玫瑰呢,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手上沾染的鲜血,甚至风光都比不过,自然不肯退缩。

登时,两个人花样层出不穷的脏话就瓢泼大雨一样的向着对方砸了过去。如果不是看在风光的面子上,恐怕现在两个人已经动起手来了。

而风光,却没有理会这两人,只是皱着眉头看向路边不远处的一对男女。

这对男女没有如同其他的市民一样凑到这辆破破烂烂的车旁边围观,而是手牵着手在那里漫步。他们当中男的很高,估计能有一百九十公分,看起来颇为壮硕,头上剃了一个齐崭崭的平头。而那个女的,虽然穿着一身肥大的运动服,但是却仍然显得娇小玲珑。

那个男的,风光不认识,但是那个女的,风光却熟的很。

“风铃!”风光迈步下了车,不理会九月玫瑰和野猪这两个脏话满天飞的家伙,直接走向了这一男一女。

风铃听了风光的叫声,转过头来,脸上先是惊讶,随后涨的通红,偷偷挣开了那个男人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一个要去见法官的小偷一样,低着个头说不出话来。

那个男的年纪不大,身上的那件西服看起来是制式的,应该也是某个学校的学生。显然他不知道风光的身份,看到风铃的表现,也不知道是因为现在的资讯过于发达,还是这小子脑筋就不正经,登时想到了一个词:“抓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