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里不平衡的女子、哥儿肯定要跟家里闹将, 这一闹将, 民间肯定反对。”

“所以就算我们同意了,民间的百姓也不会同意的。”

韶雪风听他说了这么多,皱了皱眉:“只是一个八品的县丞而已,都不入流,你们想得也太远了。”

“且不说,陈烈酒不是通过正轨科举出身,就说,他做得那些事迹,天底下又有几个女子、哥儿能够做到。”

“我们完全可以以陈烈酒为标杆,只有做到他这个程度,才可以入朝为官不就行了。”

“也不妥,”理藩院尚书慕容湖也不赞同,“天底下能够做到陈烈酒这种的女子、哥儿确实不是多,可是不多,并不代表没有,有的是,商人看到机会,把自家的女子、哥儿送上官途,以此来给自己谋福祉。”

“还有这一条政令一发出去,”他看向韶雪风,“岂不是在明着鼓励天下的女子、哥儿经商,女子还好说,哥儿有潮热期,他们要是在行商的时候,突发了潮热,引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这事该怎么解决?”

前朝皇帝为何痛恨哥儿,就是因为他有个哥儿妃子,在他外出的打仗的时候,因为潮热和别的男子私通了,因为有了孩子,他们想反过来把前朝皇帝给谋害了。

幸好,前朝皇帝早有所警觉,提前察觉了这一切。

从此以后,他就恨毒了哥儿这种生物,认为他们生下来就是淫/荡的产物,是不容于这世间的,因此把哥儿的地位贬低到了骨子里。

甚至还让人到处散播哥儿是不祥的征兆,让民间百姓也跟着一块痛恨哥儿。

哥儿潮热这个问题不解决,他们就永远没有办法行走于世间,除非他们天天把丈夫挂在腰上。

“若是不能把这职升在陈烈酒身上,这问题不就转回来了么?”韶雪风皱眉,“还是要给许怀谦升官职。”

绕来绕去都逃不开这个问题。

“谁说许怀谦就陈烈酒这一个家人了,”对此慕容湖早有了对策,“那陈烈酒不是还有个弟弟么?”

“我们把这职升在他弟弟身上如何?”

夫郎弟弟也是弟弟嘛,何况许怀谦还是个入赘的,慕容湖觉得合情合理。

正好,许怀谦回来上朝的时候,跟他聊了一下理藩院的事,如何他没有记错的话,陈烈酒的这个弟弟,这两年经常跑西域,许怀谦那天在朝廷上跟他那一番对话,是为了他这个弟弟吧。

正好,他这个弟弟最近要大婚了,陛下开恩给他一个官位,也算是祝贺他大婚。

而且,许怀谦坑了他一脚。要他们理藩院把通往各国的驿站都开设起来,还要设下沿途保护商人的队伍。

这么大个需要银子来周转的设施,他看许怀谦就挺会赚钱,把他弟弟拉到他们理藩院,到时候,他还可以坑回去。

慕容湖的小心思打得一套又一套,可也同样遭到了反对。

“不成,”韶雪风摇头,“那陈金虎我知道,是个走镖的商人,且不说他腿脚不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