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馊!”姚长生没好气地说道, “咱现在可没有资格打听这事!”

“那就安心的睡觉, 说不定明儿早上就知道了。”陶六一看着他小声地说道,“难得了下雨了屋里不热,好好睡一觉。”

“嗯!”姚长生重新躺好了,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不想了,不想了,今生不是前世,想多了也没用。

应该开启新生,上辈子劳心劳力,都没有认真的为自己活,今生为自己而活!

&*&

徐文栋拍着自己的胸脯,将塞满嘴里的饼,抻着脖子给硬咽了下去,才粗噶着嗓子道,“有水吗?”

“你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楚九拿起炕桌上的粗瓷茶壶和粗陶碗倒了半碗水。

徐文栋接过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哎!舒服。”拿起茶壶接着倒水。

“你喝多少倒多少。”楚九忍不住提醒他道。

“大哥,不是吧!只是些水而已,这也不管够。太小气了。”徐文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道,仿佛没见过似的。

“大雨下来,水浑浊不堪,这水现在金贵。”楚九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我忘了。”徐文栋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说道,“这里没有水井吗?有水井就可以避免了。”

“没有。”楚九看着他微微摇头道。

“那怎么办?”徐文栋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还存了些水,两三天应该差不多了吧!”楚九面色柔和地看着他说道,“好了,吃饱喝足了,早点儿休息,明儿一起进城。”

“嗯!”徐文栋点点头,两人出去,简单的洗漱一下,躺在炕上抵足而眠。

&*&

转过天,姚长生也知道了徐文栋的来意,当即和陶六一请了假,回家看看。

徐文栋和楚九,两人骑着马朝城里赶,快马加鞭。

当然已经晚了,事情尘埃落地,如楚九所想,那四个人被扔到了苏胖子面前,都不等顾大帅开口,他拿着大刀,直接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快的让三方人马都来不及反应。

顾子义收起脸上惊愕,随即微微一笑道,“他们的供词可在这里,你还抵赖不成。”

一身绿罗袍的苏胖子腆着肚子斜睨着他道,“死无对证,你说是他们的供词,谁知道是不是你捏造的,还是屈打成招。”目光转向路大帅道,“路大帅你来看看,他们一个个惨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被打成这样,谁受得了。谁知道,是不是拿着他们的手给摁上去的,看看这血呼啦差的手,连印泥都省了。这证据根本就算数嘛!”

这一番抢白,真是理直气壮,恬不知耻啊!

顾从善当场给气炸了,挑起来指着苏胖子的鼻子骂道,“姓苏的,你卑鄙无耻。”

“你是谁啊?小孩子家家的不懂规矩。”苏胖子微微扬起下巴斜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这里说话的都是大帅!你什么职位。让你站在这里也不过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居然还大放厥词。”

顾从善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道,“你……”

“从善!”顾子义拦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