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看着碗里那颗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勾。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天分,一次就成功了。

帕颂吐出自己嘴里的帕子,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满头大汗。

说白了,其实他也在赌。

好在,他赌对了。

子弹挖出来之后,王玘指了指被帕颂吐出来的帕子,意思是让他再含回去。

但是帕颂无动于衷,王玘耸耸肩,反正她都劝了,他不听也没办法。

就是不知道用刀挖肉和酒精消毒哪一个更痛。

王玘将酒精直接倒在帕颂身上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帕颂像只蚂蚱似的从自己的面前跳了起来,只喊了一声便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王玘一只手拿着酒精,一只手悬在半空,还保持着刚刚一直扶着帕颂肩膀的动作。

好吧,好像是酒精消毒比较痛。

不过,她真的没有恶意。

王玘看帕颂逐渐缓过来之后,对着他招了招手,她还没有给他包扎完。

帕颂疼的眼眶都红了,甚至眼眶中还含着泪水,活像一个刚刚被人欺负完的无辜清纯美少年。

不得不说,这人虽然恶劣的紧,但是长了一张好皮相。

王玘在帕颂控诉的目光下再次指了一下旁边的帕子。

她提醒过了,是帕颂没有当回事儿。

帕颂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只是瞪了王玘一眼,又乖乖的坐在王玘的面前。

等王玘全部处理完,帕颂全身上下湿透了。

王玘也没有轻松到哪里去,而此时距离天亮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多一点。

“我眯一会儿,你看着他们。”

王玘点了点头。

帕颂直接躺在人家的床上,王玘坐在房间门口的椅子上,女人和她相对而坐,至于家里的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他心大。

被绑起来之后,没多久竟然睡着了!

现在只剩下王玘和对面这家的女主人眼对眼。

但是王玘知道,身后的帕颂现在还没有睡着。

太安静了,安静的几乎听不到呼吸声。

可能是害怕自己跑了吧。

但是他也不想想,自己人生地不熟,又不会当地的语言往哪儿跑,还不如待在他的身边比较安全。

之后等到了金边这个大城市再脱身也不迟。

大概在坐了将近四十分钟左右,王玘才渐渐听到身后传来的均匀沉重的呼吸。

王玘还是没有动,再次等了半个小时后,王玘看着对面昏昏欲睡的女人起身,那女人听到声响看向王玘,王玘指了指卫生间。

女人似乎知道王玘是个哑巴,没有说话,继续坐在这里。

王玘起身看了眼沉睡过去的帕颂,在走到厕所时,顺手将自己已经盯了许久那对夫妻的手机拿到手心。

她是不会跑,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做点别的。

帕颂被叫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