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里齐雍没有再过来,否则她和他的关系就真的说不清楚了。估计接下来,就会有人八卦他们什么时候生孩子了。

一夜过去,姚婴睡在那火炕上,热气蒸腾,早上起来,她脸都肿了。

自己用手都能感觉出来脸大了好多,眨眼之时,眼皮都有些沉重。

赤蛇这一晚都窝在床脚,别看它是个冷血动物,但这会儿却是极其的喜欢待在这充满热气的地方。

蒸了一晚,姚婴就不信它还休眠呢,就是懒散,所以装作在休眠的样子。

盘膝坐在床上,姚婴把它给拎过来,举高到眼前仔细的盯了一会儿。缓缓的眯起眼睛,她轻哼了一声,随后晃动手腕,赤蛇那小小的身体立即扭动了起来。

把它扔到被子上,它就像是扭秧歌一样,身体左摇右摆,停不下来。

姚婴手腕不停,瞧着赤蛇从被子上扭动下去,一直扭到这火炕的边缘,身体不受控制的直接从边缘掉了下去。

落在地上,它看起来像是想逃离,但又根本逃不走。那小小的尾巴翘起来老高,被控制的抖动不停,如同壁虎似得,好似下一刻那尾巴就要掉下来了。

耍了它好一阵儿,姚婴才停下,而它也在同时停止了扭动。

蛇信吐出来,想收都收不回去了,它若是会叫,眼下必然哀呼连连。

它灰溜溜的顺着床柱往上爬,一直爬到了火炕上,上了姚婴的膝盖,最后爬到了她手上。

翘起上半身,晃动着小脑袋,它摆明了在刻意讨好。

姚婴淡淡的看着它,瞧它刻意的摇头摆尾的,就是在讨好嘛。

之前是看它受伤,她也有点儿心疼,所以也就纵容它懒散别扭。

只不过,它却是没完没了,恃宠而骄,欠收拾。

果然,收拾了它一通,这不就乖乖的了?和某些人一样,脾性就一个字儿,贱!

见它示好,姚婴也原谅它了,反正它若是再嘚瑟,她还是得教训它。

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随后将它放下,放任它自己去玩儿了。

她则捧着自己肿起来的脸按摩,这热炕把她给蒸的,时间再久一些,她可能就熟了。

今日怕是也没什么事情,如若行动,齐雍估计在昨晚就告诉她了。

他在观察孟梓易见了什么人,既然已经出了关去了塞外,那么他想见谁,应当也自由了吧。

只不过,这塞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姚婴还真不知道。

是荒芜的没有人,还是有人聚居。既然巫人都被赶到了塞外去,他们在那儿又是如何生活的。

姚寅也在塞外,他说塞外是一眼望不尽的白,刺得眼睛都要瞎了。

那么,是不是就说明,没有太多的人。反而是积雪漫漫,生存环境十分恶劣。

正因为如此恶劣,他们才会往南边跑,就像孟梓易的母亲芸梦夫人一样,跑到了南方给富贵人家做妾室。

这般表面看着,他们的行为目的其实很简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