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随后云止便跳下去了。

“躺进去。”

韩虚指使, 云止稍稍停顿了下,之后躺了进去。

药液本就差不多占据了石棺的一半,云止躺下去,根本无法让脸露出来。

实实在在的躺下,那就是整个人都被药液给包裹住了。

他脸都看不见了,虞楚一低头不眨眼的盯着。

他在里头应当是屏息了,但是,片刻后仍旧有泡泡从下面浮出来。

“若淹死了他,我把你这道谷炸了。”

她很平静的说了一句。

韩虚很无语。

“老朽我出手之物,说救人就是救人,岂会害他性命。”

“最好如此。你说话算话,我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老朽从不与君子交易,因为他们啊,眼见着吃亏不占理,就得找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开脱找补。小人呢,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你答应了,老朽就知道你不会食言。”

韩虚很开心。

“你也没必要给我戴高帽,你最好能活过六年,若不然,可就吃亏了。”

“哼,老朽我活过百年不成问题。也望你往后不再有这种麻烦事再求老朽,不然的话,再来一个六年老朽可不答应。”

他可得意呢。

虞楚一没再吱声,低头看着石棺,那泡泡隔一段时间就会漂浮上来。

似乎,云止在下面仍旧在正常的呼吸。

这药液,还真是神奇。

韩虚真没吹嘘自己。

夜色深浓,寂静无声。

韩虚累了,正好这里有人看守,他就撤了。

说是清晨时再过来。

席地而坐,看着石棺里浓绿色的液体,因为看不见云止。

若不是定时的有泡泡漂浮起来,她真怀疑他在里头被泡的融化了。

树冠浓密,即便是月朗星稀在这儿也什么都瞧不见。

远处有个火把在燃着,光线微弱。

虞楚一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无念无想。

她所做之事,那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会在当下极为慎重的思考值不值这个问题。

因为值,才会去做。

这一次,答应了韩虚的条件,她也觉着值。

即便,也清楚云止若知道了,绝不会答应。

这一整晚,云止都泡在药液里。

凌晨最黑的那段时间过去,天光微亮,韩虚也来了。

随着他来的还有杭池和大兴,俩人睡眼惺忪,眼皮都是肿的。

“可以捞出来了。你们俩别下去,用手里的工具啊把他勾上来。然后呢,用这大布严严实实的裹住,赶紧抬回去。”

韩虚指挥,字句皆是自信。

杭池和大兴俩人合力,在保证自己不要碰到那些药液的同时,将沉在里面一夜的人捞出来了。

那些绿色的药液从云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