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盟友,再选一人合作,毕竟此时后悔,还不算晚。

文溪深深地看了陌迁一眼,眼眸中杀意一闪而逝,随即也朝前路走去。

纵使他有再多不甘,也只好与苏颂就此离去,到了今日,他很清楚,以自己的力量,绝不可能镇压陌迁,最后只会败落,甚至身陨。

任由着文溪离去,陌迁也有些不甘心,只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倘若不顾一切与文溪,以及苏颂死战下去,最后自己也有把握镇压住文溪与苏颂,只是那会付出极大代价。

眼下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保留实力,不能使长临军消耗太大,不然就容易失去成为的希望。

他想要随着心意来,只是心中顾虑太多,使他终究不能顺着心意做事。

他不仅肩负着长临军的未来,还要考虑寻找父母的事情,诸多顾虑,就使他只能隐忍下去。

“哈哈!哈哈...”

眼看着苏颂与文溪的人马安然离去,离渊摇了摇头看向奉贤,随即大笑出声。

他的笑声在其他人听来,就是对奉贤的嘲讽,使不少人看向奉贤的眼神,都微微有些变化。

奉贤追随徐明远的时日不长,一来便担任了徐明远的军师,这使一些人心中都很不服气,如今奉贤失算,使那些不服气的人就更加不服了。

徐明远只是微微一笑,看了奉贤一眼,随即转身朝前方走去。

他深知用人之道,也懂得权术该如何运用,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帮奉贤说话。

他志在南川王位,一旦成了王者,就要懂得如何去平衡朝中的势力,手下的人互相制衡的话,这可以使他省去不少心。

故而,在离渊嘲讽奉贤的时候,他没有制止,更没有开口帮奉贤说话。

奉贤身为相天师,天生的智者,自然能够揣测出徐明远的用意,不过他却浑然不在意,不在意徐明远的用意,也不在意他人对自己的看法。

孔若虚与奉贤有些相似,也从不会在意他人对自己的看法,不过他的处境要比奉贤好许多,因为长临军的所有人,都把陌迁当成神灵般的存在,对于陌迁的法令,都是从内心深处去遵从。

陌迁治军的方法与徐明远不同,与姬无涯几人也不同,陌迁从来不会干涉长临军的发展,也从来不会亲自去管理长临军。

他把一切都交由秋叶几人去处理,也从来不会去怀疑秋叶几人的能力,更不会怀疑秋叶几人对长临军的忠心。

他只知道,自己创立了长临军,自己就要站在最前面,去为长临军谋未来,为长临军战出气势与信心。

每当他在外面的作为传回到长临军时,长临军将士对他的敬意就会加身一分,更是把他当成榜样。

陌迁与徐明远几人最大的不同就是,陌迁以无敌风采征服人,而其他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以丰厚的利益来诱惑人。

这也是陌迁从不与那些权贵把利益摊开讲的原因之一,他很清楚,以利益与人合作,终究也会因利益而散,那种合作的关系不好牢固。

他更多的时候,是让别人看清他的品行,在别人面前展露出他的潜力,使别人能够放心与他合作,这便是他的处事之道,与徐明远几人都要不同。

在与文溪、苏颂同盟大战之后,他已然明白,想要稳妥地成为王储,光靠长临军的力量恐怕不够,还需要找个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