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huā园长廊的葡萄藤下面相搂相拥。但你为什么一直要拒绝我?甚至……宁愿死, 也不愿意成为我生命当中最重要的男人。你就那么讨厌我?从三十多米高的楼上跳下来, 整个人摔得四分五裂,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啧啧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再也没有以前那种mí人的外表和风度。但……这终究也能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你永远都会呆在我面前,听我说话,陪我解闷。虽然你再也不可能让我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冲击,却必须按照我的要求,让我得到最彻底,也是最喜爱的满足。”

说着,老fù伸出双手抱住头颅,将五官所在正面,朝自己方向反转过来。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头颅大概只保留有五公分左右的脖颈。

没有身体,没有四肢。所有本该与头颅相连的身体部分,被一根长度一米,底部带有圆形承重托座,从地面竖起的不锈钢管,高高支撑在空中。

死者是一名年纪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虽然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脑袋,但这点最后的身体残留物,显然经过复杂完整的防腐处理。沿着前额细密切开的颅线,表明颅腔内部包括大脑的所有柔软物已经被全部清除。眼睛,被两颗应该于生前相同颜sè的机制晶状体代替。如同老fù自言自语所说————他应该是从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使头部直接遭受撞击,散成几块勉强被皮ròu包裹的裂片。虽然有专人修复,破碎的鼻翼与左右无法对称的眼眶,仍然让人感受到古怪而狰狞的死亡扭曲。

他大张着嘴,被某种硬物从内部支撑,平平伸出口部近二十公分的舌头,活像灵异故事当中的吊死鬼。经过特殊处理的长舌已经变得干燥,表面丛生着一颗颗如同水果杨梅未成熟时,硬扎刺手的微小ròu粒突起。数十根刚刚新编完成的发辫在脑后披散开来。涂抹着厚厚脂粉的干瘦面颊白得抢眼,却丝毫没有老fù刚刚自我抒怀所说的那种英俊与美感,只有尸体特有的僵硬与死板。不过,将这颗头颅制成标本的人,显然是个善于制作此类物件的高手。他不仅将破碎的脑颅重新拼接完整,而且还在保持外部面皮丝毫没有破损的情况下,让本该早已四分五裂的头部依然成为老fù手中精巧的玩具。单就这点来看,足以在这颗充满辐shè的荒凉星球上,被冠以“巧匠”的称号。

柔软的黑sè蕾丝裙锯轻轻刮过地板,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沙响声。镶嵌在壁橱侧面高达两米的椭圆形镜子,映照出老fù人正在弯腰提tún的奇怪动作————她伸开细瘦的双手,吃力提起厚重宽大的扩张裙边,lù出两条瘦得厉害,仿佛仅仅只有一层外皮包裹,其中却没有任何肌ròu或者脂肪用于填充的枯tuǐ。左手,将那条用两条丝线制成,弹性十足,勉强能够遮挡住yīn/部的粉红sè丁字kù底拉开。右手,颤颤巍巍地抓起刚刚编织好无数发辫的头颅标本,将其仰面朝天。带着被怜悯、jī动、狂热与极度渴望的hún合表情,从柔软的椅面上站起,****。在死者那双用圆形有sè玻璃代替的“目光”注视下,扭了扭屁股,使两片被浑浊黏滑湿液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