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九节女孩

(越来越莫名其妙,吃个狗ròu也要有人叽叽歪歪。你们要真那么有爱心,为什么不去保护濒危物种?为什么不去贫困山区助学?为什么不去帮帮那些孤寡老人?非要跑到狗ròu摊上大声疾呼什么见鬼的“狗是人类的朋友”,还他/妈/的吃狗不文明,不道德……我看纯粹是吃饱了撑的。饿你三天,不要说是狗ròu,狗屎你也会吃。)

“享受过温暖和食物,我再次钻进卧室,拉开抽屉拿了厚厚一摞钞票。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就站在身后,用淡蓝sè眼睛默默注视着我。”

“韦伯没有喊叫,也没有我想象中应该出现的愤怒与狂暴。他只是递过我一个装满面包的纸袋,慢慢走下楼梯。”

“那一刻,我终于觉得————上帝可能是存在的。他并不是教堂里那个hún/身/赤/luǒ/绑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而是像《悲惨世界》里把被窃银器送给让阿让的神父一样,以凡人身份出现在每一个角落。”

“我感觉自己像个患有严重精神病的贼,开始躲在暗处,悄悄窥视着韦伯的一切行动。他长的不是很帅,我却很喜欢看到那张年轻的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跟踪他,尾随他,远远观察他与其他人见面、工作、生活。我开始幻想自己是韦伯的女朋友,开始以他为想象目标/手/yín。我去教堂虔诚祈祷,让他可能在某一天会爱上自己。我不敢面对他,也不敢接近,生怕被发现躲在暗处窥探……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快要发疯,每一个骑在身上干我的男人,我都把他们叫做韦伯。”

拢了拢额前的一丝luàn发,阿芙拉用手指将其慢慢梳至耳后,笑得很有些神经质:“幻想与现实之间的察觉越来越大……他认识了一个女孩,两个人挽着手,从街头走到街尾。她远远不如我长得漂亮,可我就算接上五十个男人,换来的钞票,也不够买她身上的一条裙子……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们,一直在哭。我开始诅咒上帝。我也知道这与他无关,仅仅只是我自己的心理有问题。可我就是无法忍受那种在内心深处疯狂蔓延的嫉妒……一天晚上,我尾随那个女孩走了两条街。在角落里,用力捂住她的嘴,用大折刀狠狠割掉了她的脑袋。夜很黑,拎着那颗满是惊恐的头颅,我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这举动显然很傻,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就是想要这样做……对,我只想死,想被杀。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但即便是死,也希望韦伯身边只出现过我一个女人。至少……他抱过我。”

说到这里,阿芙拉冲着林翔和应嘉惨然一笑,说:“一个无聊而且老套的爱情故事……不是吗?”

林翔平静地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我听得津津有味,请继续说下去。”

阿芙拉嫣然一笑,身上堆积的féiròu随着神经牵引轻轻微颤。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我被警察抓住,法官判决我被终身监禁。在电视上,我看到了出席葬礼悲痛yù绝的韦伯。我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喜悦,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