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满是鲜血的手捡起地上的信纸,交汇着杀戮与暴掠的阴冷目光落在第二句的“小丑”两个字上,“居然敢叫我小丑,真是便宜他了。”

“看样子,你是不想解释了,那就不解释吧!”琴酒缓缓扣动扳机。

“琴酒!”里卡尔见琴酒真的要开枪,冷声质问:“要我解释,那你倒是说说,这张纸上,哪一句写了我背叛组织?”

“死神的花蕾啊!你是否如草间的清露般迷人。在我平凡的灵魂里,跳跃着倔强又火热的轰鸣。”琴酒嗤笑,“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不能。”里卡尔咬着牙,忍着疼痛,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琴酒,“一个叛徒留下的,似是而非的话,就想给我定罪,你以为我是你以前处决的那些垃圾吗?”

里卡尔转身就要走。

伏特加横跨一步,拦在里卡尔面前,“大哥没让你走。”

里卡尔猛然把枪,对准伏特加,“琴酒的走狗,给我滚开。”

伏特加同样把枪,对准里卡尔,“大哥没让你走。”

琴酒把玩着手里的伯、莱、塔,缓缓道:“那个和我长得一样,叫黑泽阵的人,你应该看到了。远藤昌仁见到了他,就以为那个叫黑泽夭夭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琴酒,或许像我一样,那是你从未蒙面的双胞胎哥哥。”里卡尔笑得不怀好意,道:“有事你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

“我稍微调查了一下。”琴酒不急不缓的说:“黑泽阵和黑泽夭夭进入游乐园,黑泽阵就被一桩案子引走了,黑泽夭夭一个人去玩,直到两人再次相遇。在这之后,远藤昌仁就找上了黑泽夭夭,并拿出了这张写着诗的纸张。”

里卡尔转头,不耐烦的催促,“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两个人一进门就分开了,没有任何亲密举动,远藤昌仁就算看到了,把那个人当成了我,也顶多以为是我要进入游乐园处决他,而不是去想‘琴酒’在和女人约会。除非……”琴酒缓缓转头,对上里卡尔的目光,“他提前知道,那两个人是夫妻,却不知道那个男人不是琴酒。”

“因为提前知道,所以才能提前准备暗号。在他眼里我是死神,就觉得那个女人是迷惑死神的花蕾。炸弹,就是‘凡人’对死神的报复。”琴酒一点点击碎里卡尔的狡辩。

“所以你怀疑,是我杜撰你有妻子的情报,发给了远藤昌仁?琴酒,你要知道,是我杀他了的妻儿,他只会怨恨我,而不是去相信我给的情报。虽然远藤昌仁死了,一切已经无从查证,但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条思路。”

里卡尔直视琴酒,不卑不亢,哪怕脸色因为疼痛而苍白,也不减半分坚定。

他道:“远藤昌仁接到过接近黑泽夭夭的任务,或许是那个时候发现了黑泽阵,就以为那是你。”

“但我更相信另一个版本。”琴酒轻蔑道:“你知道我想吸纳黑泽夭夭加入组织,也知道是远藤昌仁执行任务,就调查了远藤昌仁。你在组织之前发现了远藤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