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上发着金光的玉佩,用力一捏,“咔嚓” 碎响声传来,玉佩裂了。

男生的脸色大变,刚要说话,就被聂然揪住衣领狠狠地甩在了墙上,撞得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响,痛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缩成团滑往地面。

另外三人都吓到了,其中一个男生想溜出去,被刚到门口的胡雪一脚踹宿舍。

岑溪死的时候,这宿舍的四个人全部在场。胡雪有人撑腰出头,找上门来,便一个都不想放过。

旁边宿舍的人听到声音都围过来,站在门口,看到宿舍里面的情况都吓着了。

宿舍里的一个男生直往后缩,叫道:“你……你们干什么的?干什么打人?这是在学校,这么多人看着的,你们干什么。”

聂然说:“岑溪也是在死在学校,她死的时候也有那么多人看着的,不也白死了吗?我把你们都扔下楼,再让学校赔你们点钱当封口费,你们现在都能照样读书,那我肯定也能啦。你们父母要是不乐意来算账,我就学江炼,把你们的父母也害死。”

三人听到岑溪的名字,脸色全都变了,其中两个没敢再说话,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聂然和胡雪。

另外一个嘴硬,说:“岑溪是学习成绩不好,压力大,自己跳楼自杀的,我们发现她不对劲,想赶上去救她,结果晚了一步。”

聂然轻哧一声,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些话你们对我说有个毛线用,我又不是警察,还能管你有没有说谎,你们自己跟岑溪母女解释去吧。”她说完,在江炼的桌子上翻找一通,没找到钱包,又去搜他的身,在裤兜里找到了钱包。

宿管上来了,见状,大喊:“干什么?还敢在学校抢钱,反了天了你!”

聂然的声音吼得比他还大,“吼什么,没看到我在校园暴力吗?你们学校的传统不都是偏袒施暴的学生吗,怎么到我这里就变样啦?吼起我来啦?”她一耳光抽在刚想告状的江炼脸上,打得他脸冒金星,脸都肿了。

宿管想来拦,但被百万堵住了。

宿管问:“你哪个班的?你们班主任是谁?”

百万堵住门,看着他,不说话。

宿管不敢动手。这学生的气质穿着就跟普通人一样,一看就是家里非富即贵惹不起的那种。

聂然从钱包里翻出身份证,找到江炼家的地址,再用手机从网上搜到小区的图,发现正是那别墅。她把身份证和钱包都塞回到江炼的裤兜里,对门外看热闹的人,说:“看清楚啦,钱包、里面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拿。说我打人,我认,要是谁说我拿他东西,我会揍人的。”她喊了声:“百万,胡雪,我们走啦。”往门口走去。

百万侧身让开路。

聂然拽兮兮用肩膀撞开宿管,领着百万和胡岩往楼下走去。

宿舍里的同学全挤到了门口和走廊上看热闹,盯着聂然、百万和胡雪看。

聂然出了宿舍,走到围墙下,看到有监控,非常嚣张地竖了起手指,然后假模假样地一个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