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他妈的可持续发展。

他们有些震撼地看着林天零，满脸都写着“你是人吗”，一边在心中愤愤不平地想着——

这是把他们鬼当什么了？

厉鬼们试图对着林天零呲牙咧嘴，但是又因为被销魂工作室弄的身体过于痛苦，导致根本没法威胁到对方。

而销魂工作室的鬼们听到林天零的话后，一边减慢了抽阴气的速度，一边赞同地点了点头。

“林哥说的对！”

“也是，还是林哥目光长远，我刚刚做的还挺上头，要是林哥不提醒，我怕真的给这鬼弄死了……”

厉鬼们：……

厉鬼们喘息了一口后，微微松了口气，看向林天零的眼神中带上了些复杂。

他们甚至一时不知道，这是折磨还是拯救。

厉鬼们一个个垂着脑袋，表情中带着绝望——

要命了。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鬼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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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厉鬼们还在绝望，那边的“罪魁祸首”林天零和楚非翊已经开始聊起天来了。

“……不要紧吗？”楚非翊握着林天零的手，想到林天零的身份，有些担心地问着刚刚他答应颁奖典礼的事。

“不要紧的。”林天零摇摇头，微微仰头对着楚非翊笑笑，也捏了捏楚非翊的手。

——跟最开始的谨慎不同，现在距离他去世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

娱乐圈最顶峰的人虽然没怎么变，但追星的基本上换了一拨人，应该甚至没有多少人能记着他。

不仅如此。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吃了太多阴气，也可能是身上那些莫名增多的功德金光，他原本应该变得僵硬腐烂的身体，也在逐渐变得柔软而有弹性。

甚至之前微微有些僵硬的地方，完全消失不见了。

跟之前喜阴怕光的特性也变得不太一样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怕太阳晒，甚至喜欢上了晒太阳。

味觉和触觉，似乎也在一点点慢慢恢复。

譬如说，除了阴气中带着的酒味，林天零还闻到了楚非翊身上带着的凛冽的气息。

甚至……他似乎都可以呼吸了。

身体的一系列变化，给他的感觉，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在身子变化的后期，他接触了那么多天师，居然都没人感受出来他不是活人。

之前让林天零担心的那些变化全都消失不见，让他觉得自己可以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

也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时他的去世，其实是过于奇怪的。

毫无征兆，毫无感觉地人就没了。

只是当时一切都来的太仓促，让人来不及细想，后面仔细思考后，才细细感受出来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不仅是去世的太过奇怪，他的安葬方式……也很奇怪。

人死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