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销魂工作室那群不顺眼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蹭热度蹭成这样，”这男人一边看着手机里的人，一边对着旁边的人说着,“居然还敢蹭林天零的热度。”
“师父，咱们这算不算是……不正当竞争,”旁边的徒弟第一次见自家师父这样，被吓了一跳，小声地问着那男人,“毕竟咱们……这也短时在抹黑销魂工作室。”
说话的男人也是个天师,姓冷,虽然平时不怎么跟京城的天师们一起行动,但也是个有真本事的天师。
“抹黑？”听到徒弟的话后，冷天师冷笑了一声，看着直播屏幕的林天零的脸，皱了皱眉难，丝毫不掩饰对屏幕中那销魂工作室的“林大师”的厌恶，“毕竟是他炒作在前。”
“怎么，他敢蹭林天零的热度，还怕林天零粉丝冲了他？”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的孤魂野鬼,不仅冒充大师，还敢印把自己弄成林天零的样子。”冷天师的表情也算不上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销魂工作室的黑子。
冷天师的小徒弟在一边,眼鼻观心,没敢说话。
他师父……其他事上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
这次格外反常。
他知道自己师父不是很喜欢销魂工作室，但是也只是同行之间的相互看不惯和正常竞争，到不了看到销魂工作室的先进人物后，买水军的程度。
冷天师的徒弟听着自家师父那冷嘲热讽,明显像是动了情绪的语气，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又离谱的猜想。
他沉默了一下，最后鼓起勇气，小声问着：“师父，你是不是……林天零粉丝？”
毕竟，自家师父刚刚的发言……听起来真的好像林天零粉丝。
“怎么可能，”冷天师立刻摇头否认了，语气中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我怎么可能是林天零的粉丝？”
听到自家师父这么干脆利落的否认，小徒弟愣了一下，想都没想，忍不住脱口而出，直接问出了声：“那为什么……要这么维护林天零啊？”
他不理解。
刚刚师父的行为，比粉丝还粉丝，简直是能去当林天零的战斗粉的程度。
那小徒弟一边问着，表情中带上了些好奇和疑惑。
“维护林天零还要是粉丝？”让他没想到的是，对面冷天师的表情更疑惑和奇怪，“还有不维护林天零的？”
小徒弟：？？？
就在小徒弟用“这还不是粉丝”的表情看着冷天师的时候，就听到了冷天师像是想起了什么，像是介绍般地对着他说着：“林天零还活着的时候，我碰到过他。”
“他的面相和命格都极为特别，”因为怕解释太多，小徒弟不太理解，冷天师解释的极为通俗，“他这命格……比以前的皇帝的命都好。”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冷天师言简意赅地对着他解释着。
“那这个销魂工作室的林大师……”小徒弟欲言又止地问着。
“你现在还没完全学会看命格和面相，”冷大师看着直播里的“林天零”，面露嫌弃地摇摇头，“命格虽然看不出来，但是他的脸上全是阴气残留。”
“那么浓的阴气残留，根本都看不出他原本的面相，”冷大师一边分析着一边摇了摇头，“这个林大师，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估计总是用阴气覆盖在脸上。”
“而且他身上的阴气也很重，要么是鬼，要么整天跟鬼在一起，身上才有可能染上这么重的阴气。”
小徒弟：！！！
小徒弟没想到自家师父会讲这么多，听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冷天师的话再次落到了林天零的身上，“我当时光看面相和命格，就知道林天零绝对大火。”
他一边看着屏幕中林天零粉丝们已经开始的“打假”操作，一边冷笑：“敢蹭林天零的热度，也离倒霉不远了。”
小徒弟：？？？
“我还专门研究过，”冷大师看着小徒弟有些疑惑的目光，滔滔不绝地再次说了起来，甚至连眼睛都放着光，对着小徒弟介绍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之前那些林天零的黑粉过的特别不如意。”
“不少人后来意识到了，所以林天零口碑很好，很少有黑子，”冷天师对着小徒弟说着，语气中甚至能听出来些骄傲的语气，“再加上林天零人好，所以林天零的口碑特别好，大家也一直挂念着他。”
说到这，冷天师的语气变得兴奋起来：“甚至为了仔细研究林天零的命格，我还特地去过林天零的粉丝见面会。”
“他的命格虽然短命，不是长寿命，但极其强硬霸道，所有逆着他的，都会被他的命格克到。”
“不过按照他那命数，他可能还能再活个几年，结果就突然没了……”
冷天师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可惜意味。
冷天师陆陆续续一对着他说了很多，最后看着屏幕发出了一阵冷笑，像是总结般地说着：“所以……这个林大师，估计马上要倒霉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
小徒弟看着自家师父这一脸骄傲和赞叹，维护林天零的模样，一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一边在心中忍不住腹诽。
就是……
以他师父对林天零这那如数家珍的模样，还有说起来参加见面会时眼中闪的兴奋又激动的光——
真的不是什么林天零死忠粉吗？
********
另一边。
林天零的战斗粉们也开始行动了起来。
【姐妹们，我看销魂工作室的陆压最近很火，我们注意打假反黑，不要引战。】
【明白，我们现在群里先反黑比较一下，然后再在网上澄清。】
粉丝群里的大多数粉丝都比较理智，在群里分析着比较合理的方法，但也有粉丝有些不愿意了。
程思思就是其中之一。
【凭什么我们不能引战，他们销魂工作室挑衅零零在前，我们凭什么不能骂他？】
【那个林大师还整成了零零的样子，我看着就气，等着，我小姨是三甲医院的整容医生，我这就把这个林天师的图片发给她！】
【看我不打假打死他！】
程思思一边在粉丝群里义愤填膺地发着消息，一边把这照片发了过去，甚至还像是等不及般给小姨打了个电话。
“你给我发林天零的照片干什么？”因为是休息时间，程思思小姨那边电话接的很快，语气中带了些疑惑。
“小姨，”程思思迫不及待地说着，“你看看这个模仿零零的林天师，到底整了哪些地方？”
“这不是林天零？”对面小姨的声音有些奇怪，对程思思说着，声音中带着肯定，“这是林天零。”
程思思：？？？
“这怎么可能是林天零？！”程思思也不可置信地提高了声音，“他脸上没有整容痕迹？”
“没有，”程思思听到对面小姨斩钉截铁嗯声音，“这张脸不是整的。”
“这种生图，连填充痕迹都没看出来。”
程思思：？？？
“你再仔细看看，”原本气势汹汹满肚子怒火的程思思突然懵了，她看着自己刚刚发的微博，有些傻眼地问着，“确定没看错吗？”
“我都工作多少年了，怎么可能看错，”对面的小姨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同事们，“你们也过来看看这个。”
“这不是之前很多人的那个整容模版？”
“对，叫林天零，我有一段时间做梦都是分析他的三庭五眼。”
“对，我做梦都记得这张脸。”
还没等程思思的小姨问，同事们看到林天零的这张照片后，就已经开始讨论了起来。
而听到程思思小姨问出的那句“看看能不能把人整成这样”的时候，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否认着——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电话那头的程思思：？？？
“如果整容的话，很难整成林天零这种样子，”程思思听到电话那边的专家们讨论着，“这得大整，脸上也没看出来什么修复痕迹。”
“确实，”其他人也点点头，“一点整容痕迹都没有。”
“林天零真的是老天赏饭吃，”专家们看着程思思发过来的不少刚刚截图的照片，甚至开始欣赏了起来，“确实完美……”
电话那边的程思思都听懵了。
她沉默地听着小姨的同事们从专业角度夸奖了林天零后，肯定地得出了结论——
“不是整的，这就是林天零。”
程思思：？？？
“真的……整不成这样吗？”她的气势弱了下来，也从原本的笃定变成了有些不确定的发问。
“很难，基本没有什么操作空间。”听着电话那边专业人士的笃定的话后，程思思如糟暴击，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这个林大师……就是林天零？
怎么可能？！
就在程思思不相信地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的讨论声——
“刚刚医院群里发通知叮嘱我们了。”
“不要跟私立整形一样，用什么林大师做广告。”
“什么林大师？”
“不知道，不用管，咱们再研究研究林天零……”
把众人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程思思：……
她表情麻木地在电脑上点着什么，有些怀疑人生。
甚至有个老专家听到了他们的讨论后，感兴趣地问着程思思要着照片——
“照片能发我一下吗？”
“这个方向不错，我等研究研究发个论文。”
“好几年都没见这种照片了。”她一边要一边感慨着。
“旁边那半张脸的骨相也极好，要是有图，两人的照片可以一起发给我们……”
即使楚非翊只在直播截图中露了不到四分之一的脸，但却依旧被他们注意到了。
“对，旁边那个没拍全的确实不错，”他们点点头，“这图挺厉害，现在长得这么标致的人不多了，这张截图居然一下能凑俩……”
程思思已经完全听不到那边到底在讨论什么了。
刚刚，她不信邪地点进了还在直播的颁奖典礼看了起来。
因为开始被带了节奏，程思思最开始问小姨的时候，并没有看那视频。
此时此刻，她看着直播画面中把陆压下把薅起，按照现场观众们的投票要求，在镜头下互动的动态林天零，大脑一片空白。
程思思甚至感受到了脑海中有烟花炸开。
她紧紧地盯着屏幕中的林天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三观彻底崩塌了——
卧槽。
她敢以林天零死忠粉的名义发誓。
那好像，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活的林天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