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同时商量起孙九爷的去向。胖子说这孙老九太可恨该遭千刀万剐不过也甭着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北京再抄他的老窝去上天追到他凌霄殿入海追到他水晶宫他就是如来佛边金翅鸟也要赶到西天揪光了他的鸟毛不把那顿正阳居的满汉全席吃回来不算完。

我最担心的是孙九爷另有什么图谋他身上存在着许多令人难以理解的奇怪现象越捉摸越觉得这老家伙不是常人倘若我们无意中助纣为虐那罪过可就大了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找到他。

不过对于胖子提出回北京抄他老窝的办法我觉得没有意义那孙九爷比他祖上的那伙大明观山太保来行事手段之诡秘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出所料他在跟我们一同从北京出之前就已经下决心抛家舍业不打算再回去了。

我和shir1ey杨当天就在县城里挂了个长途电话打到北京的陈教授家里试探着打听了一下孙九爷的事情。果不其然孙九爷已经交割了工作称病提前退休回老家了连他那间筒子楼的宿舍都交回去了现在北京那边的人也就只知道这么多情况。

我见此时无果多向也是没有只好暂且抛在脑后静下心来调养身体。那乌羊王古墓和棺材山里的阴气太重我们四人身上都淤积了不少尸毒先是咳嗽不断呼吸不畅随后更是常常呕出黑血来在医院里耽搁了近一个星期始终未能痊愈。

这天晚上刚刚入夜我躺在病床上输液不知不觉做了一场噩梦梦见情景恍恍惚惚依稀回到了棺材山地仙村走到那封家老宅正堂里见堂屋内香烟缭绕墙壁上挂着一幅冥像前边还摆着一张供桌桌上七碟八碗装着各种果品点心以及猪牛羊三牲血淋淋的级白纸幡子来回晃动俨然是出来了水路道场的冥堂。

我走到供桌前边想看看冥像中画的是谁接着堂内昏晃得烛光隐约辨认出是个混血少女的身影。我心到:“这不是多玲么?她怎么死了……又是谁将她的灵位供在地仙村里?” 正自惊诧莫名之际忽听供桌上有阵稀里哗啦的响动那声音就像是猪吃泔水。

我急忙低头去看见那摆在供桌盘子里的猪头不知怎么竟然活了过来正贪婪地瞪眼吞吃着各种供果点心血水和口水淋漓四溅显得极是狰狞恐怖。

我见状心中动怒更有总说不出的厌烦之意当即抄起供桌边纸幡的杆子擎在手里去戳那猪谁知纸幡杆子太软全然是不上力气不仅急得满头冒汗正焦躁间就觉得被人在肩上推了几下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

我一看是shir1ey杨等人在旁将我唤醒方知是南柯一梦可这个梦做得好生诡异而且梦中有极为真实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暗中觉得此梦不祥心里仍然感到阵阵恐慌。

幺妹儿好奇地问我梦见啥子东西了竟然能把你骇成这个样儿做了噩梦就应该立刻说破说破了就不灵了。

胖子也奇怪:“老胡你那胆子可一向不小也就是天底下没那么长的棍儿要是给你跟长棍儿你都敢把天捅个窟窿出来怎么做个梦还吓成这德性?”

我说你们别胡说八道常言说梦是心头想主不得什么吉凶祸福可能是我最近太多挂念多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