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想不通的是,难道参与投票的不包括‘京都各方’?最佳狙击方式应该在台面上,如果以票选方式让老方知难而退,何必偷偷摸摸搞阴谋?”

严华杰道:“问题就在这里,那次投票被做手脚了!多张投给正阳的票统计给了方哥,正确得票顺序应该正阳第一、方哥第二,其他人不变。”

“还有这种事儿?正治严肃性何在!”连冉汉增都很震惊。

一直没说话的爱妮娅点点头,道:“事后谢芷言组.织我们几个重新手工计票,的确正阳票数最多。会前谢芷言给沿海系相关领导打过招呼,也知道京都传统家族、保守系等准备杯葛老方,所以第一轮投票结果出来他惊呆了,一字没说便进入第二轮,那个场面参加过的都记得吧?手工计票的结果,我们深深认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影子组.织势力已渗透到京都办.公厅等权力中枢!”

若无上次小换界时影子组.织里应外合强攻海子,在座诸人恐怕都不信爱妮娅所说。

燕慎道:“果真如此也没关系,把老方请到京都亲眼看计票结果,屈居第二也能接受吧?”

“在京都各方看来,老方根本不是当第二的主儿,再说正阳能不尊重他的意见吗?矛盾关键点始终在这里。”

爱妮娅道。

“所以家父觉得把方哥压在申长层面最安全。”徐璃道。

白翎怒道:“照你们的说法,世上就不应该有方晟!”

她真是要么不说,一说浓浓火药味。

陈皎笑着摆摆手:“白将.军息怒,接下来听妮娅的,后来谢芷言与京都各方到底怎么谋划,那晚你出面跟老方谈了什么?如何说服他连夜失踪隐姓埋名二十年?”

闹了半天,贵为五常之一陈老的儿子也不知情,而且这么多年都没当面问过爱妮娅,可见到了一定级别身份纪律、束缚和顾忌多多,互动往来极少。

终于说到最核心最重要的部分,所有人目光都投射到爱妮娅脸上。

爱妮娅笑了笑,徐徐道:“哪有那么多阴谋和算计?各位把京都高层想得太阴暗了,事实上谢芷言等看守内.阁还是考虑通过制度层面协调解决,好几套备选方案……现在说已无意义。那晚我以个人名义找老方的,与组.织无关,至于谈话内容实际上与一个人有关。”

“谁?”陈皎等人问道。

方晟陡地一字一顿道:“13号!”

“13”刚出口,鱼小婷蓦地暴起,一扬手满满一碗酒泼到樊伟脸上,几乎同时身子跃过隔在中间的牛博士,将樊伟扑倒在地——

犹在半空鱼小婷已卸掉樊伟下巴,“卟嗵”,落地后手指闪电从他嘴里连拔两颗牙齿,又快速从全身上下搜出一堆零零碎碎塞入密封袋,再铐上手铐、脚铐且上下串连后以钢绳紧紧绑了几十道。

兔起鹘落间不过几秒钟,全过程行云流水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这……这是干什么?”樊红雨第一个反应过来站起身愤怒地喝道。

樊伟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