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封轻扬才发现在围墙上刻满了符文图腾, 鲜红的图腾像是以新鲜的鲜血画成,即使经历数千年岁月仍然鲜艳刺目,仿如血管里的血液一般在流转。封轻扬与凌蔚隐身于草丛中,她抬起头读着这些符文图腾,压低声音,说,“这是苗族的古老禁咒,是用来镇压鬼蛊的。”

“镇压鬼蛊?”凌蔚不解,“这鬼蛊能镇压?”

封轻扬颦着眉头,说,“其实不管再强的蛊类都有相克的东西和制服它的法子,这也就是练武之人说的罩门,像风儿的罩门就在……”说到这里,封轻扬突然打住,笑了笑,说,“你知道它的罩门在哪。”她的话音一转,说,“这叫血祭禁咒,是以蛊师和鬼蛊的血所书,当然,写下这符咒的蛊师必须以自己的生命为咒才能生效。”说到这里,她缓了下,说,“我想这个蛊师的灵力一定很强,不然他写下的符咒不能保存到现在依然鲜活如初。”她缓了下,扭头看向凌蔚,“你不会觉得我在说什么迷信吧?”

“迷信?”凌蔚轻哧一声,“什么是迷信?科学解释不了,常人接触不到的就会被某人所谓的权威人士归为迷信,可事实上很多看起来是迷信的东西却是真真确确的存在的,它们古老而神秘,带着不知名的力量。”

“你遇到过?”封轻扬一怔,随即想起凌蔚这几年的经历,又有什么是没有见过的呢?

封轻扬低声说,“看这符文,我想蛊宫里面被镇着一只很厉害的鬼蛊,这只鬼蛊也就是造成千三百年前蛊城灭亡的那只,这些符文镇压的也就是那只。”

“不能镇压别的鬼蛊?”凌蔚问。

“举个例子,如果我想写这种符文镇压风儿,就必须以风儿的血为咒引才行。从这些诅文的缭草字迹就可以看出当时情况一定很紧急,那蛊师根本就没可能把所有的鬼蛊的血凑齐,只能镇住这里面最厉害的一只。”封轻扬说到这里缓了一下,又说,“鬼蛊喜欢控制其它同类鬼蛊。如果那只鬼蛊的实力够强悍,就一定会把其他的鬼蛊控制住,只要这只鬼蛊不离开蛊城,其余的鬼蛊就不能离开它独自离开蛊城!”

凌蔚点了点头,“之前我就纳闷,凭着鬼蛊的速度怎么会只在蛊城的范围里活动,原来是这样。”

封轻扬牵着凌蔚的手,说,“跟着我走,小心点。”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查看地上的痕迹,一边在草丛中往前面钻去。这蛊城里所有的鬼蛊都在这蛊宫里,而这蛊宫的所有道路又被杂草封满,一个不留神就得被鬼蛊偷袭了。

“吱——”一声尖叫,风儿突然从外面蹿了进来,落在封轻扬有身上一把搂住她的鼻子,把头直往封轻扬的怀里蹭。

封轻扬被突然冲到身上的风儿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把心跳归位,轻轻拍了拍胸脯叫道,“吓死我了。”她又嗔又怜地把风儿拉起来,轻声问,“又怎么了?打吃亏了?”挑起风儿的小脸蛋,只见上面一团鼻涕一团眼泪的惨不忍睹。

“吱吱吱吱!”风儿一边尖叫一边抹眼泪一边比划,那小样儿委屈极了。

封轻扬看了半天,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