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信的却是最后时刻三个人居然晕了过去后来怎么回忆都觉得跟梦儿似的抓不着点实际。秦爷他们一致结论这不符合融王这狠角色的作风定是另有内情。

金老片说的话引的我目眩神飞好奇地情绪被勾到了最高处满脑子都是那个陌生的融王他老人家直到金老片说要走我才回过神来赶忙扯住他问道:在下头的时候你说的那绕口令似的一段话就是鬼打墙、鬼上身什么的到底是啥意思?我也听说过但一直不太明白。不急你说完了再走。

金老片清清喉咙对我说道:我说的是鹧鸪穿山甲丘天官印墓里黑灯鬼打墙;掘岭四海游摸金校尉留鸡鸣五鼓鬼上身。那意思可多了。按照祖传的说法盗墓有四门穿山掘岭为始祖丘摸金是分支。

这些我已经听五叔说过和金老片说的差不多一个意思就没再仔细听了只不过金老片后来说秦爷和秦太一个劲争论这个鬼打墙和鬼上身究竟哪种局面更糟没个结论时才哈哈笑了几声。

金老片临走时问我要手机号码我哪里有那种水壶手机万把块一个贵得要命只好留了个肥佬的办公室电话给他金老片去银行取钱订机票时硬塞给我二万块钱说我正当困难时期千万不可沉沦了要等他的消息这钱就当是买我下半本书的定金我看看拾元一捆的厚厚两砖头不好拿就先收下一万心想那黑屋子的确不是人住的地方还是要换个好点的地方搬过去住。

金老片估计是直接订了回美国的票看他乐颠颠地带走了我那本书的复印件就知道这件事意义重大不是故意忽悠我的。

我吃饱了也就慢慢往回走心想天津这地头我还没有仔细逛过干脆走着回去路上也好想想怎么处理屋里那女人的遗像究竟要不要放掉。

回到小屋我也没有想好究竟该怎么做昨夜经历了太多惊心动魄的事情这小屋在我眼中也不再觉得可怕了就想早些休息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也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真可怜……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我睁开眼睛循声望去黑暗中影影绰绰地看见从地下那个坑里钻出一个黄衣女子四十岁左右向我冷笑着走来边走边说:你不放了我……大家一起死……死了好……跟我走吧……

我想起身下床身体却动弹不得。四肢不能动但是心智清醒知道这就是那个被五丁破相**镇压的老尸只是瞧她如此可怖不由心中骂道:丢你老母看来老爷我要归位了。

我知道只要这百年老尸再走近几步我就再也无法收敛心神必死无疑就算不死恐怕也要变成梅姨那样的小喽啰给她卖命。

黄衣女子离我越来越近面貌也依稀瞧得清楚了。面容白净丰满只是口鼻却一片模糊唯独两只眼正如我所见相片中的那两个漩涡房间里虽然黑暗但是这两个黑色漩涡简直比黑夜更加漆黑是一种完全没有生命迹象如同太空黑洞一样的黑暗。在她苍白的脸色映衬下更显得狰狞可怖。

我这时才真正吓坏了比起墓室里的蜘蛛还要可怕!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我承认我当时如果不是全身僵硬一定会尿裤子的。她似笑非笑地缓缓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