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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的气息拉扯着我,在我耳边幻化成一个女子的低语,这低语一声声,虽是听不清楚,但绝对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我迷醉听着,毒虫的火燎子(刺)顶在外面,像是在青岛那会儿和薛嵬吃的海胆,我伸出手忘却了自己是一个有密集恐惧症的人。

眼前缝隙里的光渐渐清晰,它散着一种火玛瑙的色泽。刺燎所护着的外层为五彩壁,五彩壁温温的,仿佛一个女人的肌肤,恍惚中我还听到类似心跳的声音,它通过我的手心传入大脑,噔……噔……跳得十分平稳。

慢慢的……我的身体浮上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就连伤口在此时都停止了对我的虐待。

疼痛减轻,我呆呆看了一眼手背上的毒包,稀奇的是,它竟然没有了。在我手触到刺燎中心的五彩壁后,悚人的毒虫们并没有来攻击我,而是围绕着我的手打转,随之回到了缝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我慢慢从沉醉中脱出。

回过神时,就听初八和宝财急叫着,我以为适才自己又入魔了,但身上的那种舒爽感,却又不像是假的。

我应了他们,说刚才有点恍神,抬头看初八,他本是躲避着刺燎,这会儿也爬到了夹缝口,趴在那里看着我。我问他是不是把毒虫都斩了,他一脸焦急说:“都往你那里去了!”

我一听,惊了下,再看夹缝壁,还真特娘是!刺燎的两支小分队聚拢于一处,像一条黑色小暗流,朝我靠近,我正欲躲避,却看它们有序地进入了夹缝,视我为空气一般。

初八见此,一脸懵圈,嘴里嘀咕道:“这虫孙是眼瞎了,还是怎么了?”

我也不明所以,暗想着难道是因为已经中毒了,所以这些刺燎不屑给我补刀?这一想,我将目光对上发出淡淡光芒的五彩壁,脑中灵光一闪,意识到可能是它的原因,便对初八道:“刚才在这儿我听到了很温柔的女声,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宝财一听,在下面扯嗓门挖苦道:“公子爷,你是不是被刺燎叮得着魔了啊!这种地方要有姑娘的声音,那多半也是鬼!”

我低下头,回他道:“去你妹的!真有这事,你换个角度看看,就是你刚才摸到的那块干燥区域……”说完,我侧了个身,尽量不挡住宝财和初八的视线。

宝财皱着眉头,道:“太远了,看不清楚……”

这回和我距离近的初八倒是发现了,他道:“真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得了确认,宝财调整了位置,急着道:“公子爷,到底是什么啊?”

瞧着宝财心急火燎,就差插翅膀飞上来的样子,我便耐心把所见,所感受的描述了一遍,宝财一听,这下可乐了,他道:“你手上的毒包真的没了?”

我点了点头,告诉他连身上的虚劲也消失了。这一说,宝财再也按捺不住,嚷着要上来,我爬上去,给他腾了位置。上去的时候,初八帮了把手,看我手上的毒包没了,他稀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