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事,而且多有方伎之人担任,严格来说不属清职,与从四品的司礼少卿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对此李潼也只能感慨,许多人说我只是我奶奶的小舔狗,现在倒要问一问,当舔狗有什么不好?难道舔你们,你们能随手赏我一个四品官?

当然,喜悦之外,李潼也是有些失望,九寺官长是事务官员,品秩虽然高,但职权限制也大,对他还是一种限制。

特别眼见到武攸宜这个家伙留守西京年余光景,家里就攒下了金山银山,也的确是眼红的不得了。寺官包括南省省官,虽然在都为贵,但是较之主政一方的刺史、县令之类,还是差了很多意思。

不过李潼也明白,他想要谋求外任的刺史,机会实在渺茫。虽然眼下他们李家仍然有宗室担任外州刺史,比如吴王李恪的儿子们,但李潼跟他们这些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就算外放,未必会是以他乐见的那种形式。

眼见武攸宜一副死了老子的神情,当然他老子是死了,但这家伙肯定不会那么长情的悲伤,李潼倒也不好意思做什么夸张惊喜表情,入席坐下,也学武攸宜叹息一声:“我与留守,处境相类,官秩高低,不过圣皇陛下一念的取舍,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留守承眷,不可谓不深刻,仍然不免为人情所损,我倒深盼能随留守同归,西京此境实在大不可留。(yimixs)•(cc)”

听少王这么说,武攸宜倒生出几分患难与共的心情,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与河东王也算共事,虽然遭逐,但见少王能凭此再进,也称可喜。可见这件事还是恰入君王肺腑,并不是趣闹败坏。◄([一米小*说])◄『来[一米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yimixs)•(cc)”

“留守能这么想,那是最好。我与留守在此事中是一绳所系,患难与共,留守痛失家私、权位,我则险遭人害,如今却要伤感话别。留守抱憾而去,我则痛失人势,我是深盼留守休息之后能再勇行途中,不要淡忘了今日这一份相携艰行的情义。”

武攸宜听到这话,更是感念不已,叹息道:“患难之际,最见真情。往年居此,人畏我官势,美声频频。如今能再赠暖心之言的,漫望西京,怕也只有河东王了。”

讲到这里,他眸光又转为凶恶:“近日不乏人邪言间说,言西京风波、应在少王,你入城后便多事端。奸徒害我犹不止,还要离间人情,真是可恨!彼此同事的情义,王虽荣显,我则落魄,但自知何事害我,对河东王则没有什么妒羡。若无奸流弄事,我与王并美此中了!”

听到武攸宜这么明辨是非,李潼不免大有安慰。

“奸徒以为将我谤出事外,他们恶迹就能掩盖?真是笑话!陛下召我归都,也是存意保全,不让我再陷此人情泥沼,至于西京那些奸恶,自然有人入此仔细盘查!”

李潼闻言后便也连忙问道:“那么留守可知继任者谁?”

他是真的好奇他奶奶会派谁来接手西京这个烂摊子,他姑姑传信只是告诉他被任命为司礼少卿的事情,上层的人事变动则还没有门路查探到。可见如今他姑姑或有干事之心,但本身还是政局中一个边缘人物,最多做一做他奶奶的智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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