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隐杀队的后勤人员,川流时慢步来到了产屋敷辉利哉的住处。

还是那个不大不小的木质房间。

房间内摆的有长桌,两侧放置着凳子,长桌主位上坐着小主公。

现在,两侧的凳子上也已经坐了不少人。

在坐的,都是鬼杀队的柱。

只是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重,人们都是阴沉着脸,有些压抑。

川流时一进屋,隐杀队的人低着头后撤走了出去,顺手还带上了门。

“浅草的事情,如何了?”

在距离川流时最近的位置,坐着富冈义勇。

川流时看向富冈义勇,问了他情况。

富冈义勇目光直视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瞅他对面的炎柱,还是只是有些发呆。

“监狱内的人太多,我们人手不足,只好将看守的鬼击杀,然后让人们自由逃散出浅草。”

“伤亡情况怎样?”川流时再次问道。

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这话一出,场内的气压似乎更低了一些。

富冈义勇扭过头,轻声道:“我们去救人的第二队,没有遇到多大的麻烦,没有伤亡。”

“至于吸引鬼注意的岩柱他们.....情况不容乐观。”

主座上,产屋敷辉利哉双手交叉在一起,微微有些颤抖。

“岩柱重伤,其余人,都没能回来...”

产屋敷辉利哉环视一圈,沉重出声。

他说话很慢,一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艰难吐出,看得出心里并不像脸上那样平静。

眉头轻皱而起,川流时拉起一张凳子,坐了上去。

北条......早就劝你不要去趟这个浑水。

川流时心里轻叹了一声。

在北条茶寺决定前往浅草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心中依旧不怎么舒服。

至于岩柱重伤,看来是鬼舞辻无惨出手了。

在岩柱觉醒血鬼术之后,川流时判断过他的实力,凭借那金刚之躯,岩柱能与黑死牟不相上下。

若是使用斑纹,则是能压制黑死牟一段时间,不过也很难杀死对方,除非黑死牟出现重大失误。

“水柱,汇报下当时的情况吧。”

产屋敷辉利哉发话了。

闻言,富冈义勇道:“那天凌晨,鬼舞辻无惨出手,再加上三位上弦,都集中在岩柱他们的位置。”

“而我们基本就没有遇到太多阻拦,鬼中的强者全去了第一队。”

“在将监狱的看守击杀之后,我们意识到第一队情况危急,让二队的甲级剑士护着逃跑的人,然后和凤竹几人立马前去支援。”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音柱已经死于堕姬和妓夫太郎联手,川流时你的朋友,则是被玉壶吞食.....”

“一队的甲级剑士,也死在这些上弦手中。”

“那时候,岩柱开了斑纹,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