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

年轻太医叫张焕,瞥了朝夕一眼,心说你就继续吹,十余年?意思是几岁就开始行医治病了?这年头的年轻人吹牛皮也不知道编的像一点,吹牛皮的功夫尚浅啊!

“小哥高姓大名啊?”

“宋朝。”

“宋朝小哥儿,请问令尊是哪位?”

宋朝头都不抬,对答如流:“家父就是鼎鼎大名的宋神医。”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好似在说,宋神医这么有名,张太医你要不知道可就是你的问题了。

“宋神医?”张焕愣怔了一下,想说自己从医数十年,就没听过姓宋的神医,薛神医的名号倒是听过的,但他又不好意思问,问就是见识浅薄,问就是没见过世面,只能咳了咳,委婉道:“宋神医在京城这边好像名气不够响啊,我们京城的大夫都没怎么听过宋神医的名号呢。”

不是他见识浅薄,是京城这边的大夫都没听过,拉所有人下水再说!

没听过就对了,因为是她瞎编的!

宋朝夕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我父亲早年在边境一带行医,后来在江南待过几年,没来过京城,这边人不知道他的名号也是正常的。”

张焕点点头,虽说只是个简单的考察,可宋朝夕是神医后人,方才宋朝夕那几句让他莫名觉得自己是京城大夫的代表,万一在这考察中有哪里表现不当被宋朝夕笑话,这可就丢了京城大夫的脸面。

他一定要慎重行事,切不能因为对方是神医后人就露怯,京城太医的款儿还是要拿出来的。

张焕瞄他一眼,咳了咳:“宋朝小兄弟,我奉命考察为国公爷治病的各方名医,实乃奉命行事,请宋朝小兄弟不要见怪。”

宋朝夕敛衽:“您请。”

张焕这才道:“你先说说,昏迷之人该如何诊治,如何用药?”

宋朝夕只略一沉吟便回答:“昏迷之人一般不可过分移动,以防患疾之人伤了头颅,多以针灸、汤药、推拿等方面配合而治,至于到底该如何用药下针,还要望闻问切,四诊合参。”

张焕随口又问:“若有一小儿夜夜遗尿,该如何诊治?”

宋朝夕:“有无咳嗽鼻渊?”

“无。”

“针灸膀胱经。”

“若针灸无效呢?”

“脑为髓之海,脑为元神之府,小儿夜间遗尿,是人睡得太沉,尿意无法传递到大脑,人无法从睡眠中醒来,下元虚冷,便容易遗尿,应同时针灸小儿头顶的百会穴和四神聪,无需吃药,便可治好。”

张焕愣了愣,太医院为了治疗小儿遗尿也废了不少心思,只因皇子常有这样的困扰,他一直在帮小皇子治疗,却没有太好的效果,圣上多次询问,他很怕因此丢了职务,不曾想,宋朝提供了新的思路,头和身双管齐下,张焕心中飞速记下,面上却瞥她一眼,一副“我就是随便考考你”的懒散表情,咳了咳:

“这不是什么太难的题目,事实上这个题目在我这属于极其简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