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为了十万亩田地的事情公输孟启也是伤透脑筋。拿着地图来仔仔细细地算了大半宿。

“黑装置”或许可改良田地,但却不能扩张田地吧。

只有战争才能掠夺和扩张,可那是自己需要的方式吗?

公输孟启扪心自问。

突然他想到一个问题,也正是因为这无拘无束的状态,他脱口而出问道:

“大哥,你会杀我吗?”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坏,而且是你不能容忍,甚至连累到你的家人……那种坏……”

要打破“体制”很可能首先就会伤及亲人,连累亲人。

这可是一道很难跨越的坎。

腾!

许洪福弹了出去,在屋里慢慢地转了一圈才走了回来,把手摁在公输孟启手上。

真真切切地说到:

“兄弟!你千万千万不能钻牛角尖。哥可没你那么强大的内心,也没那么强大的实力。”

“不过哥可以认真地告诉你:不会!”

到我真不能容忍的时候我自会离开,我还会把酒戒掉,因为我怕,怕喝醉后控制不住……”

许洪福再也说不下去了,没想到两兄弟忽然就聊得如此恐怖,如此痛苦。

眼眶都湿润了,好沉重……

“我想喝酒去。”

公输孟启却笑了,虽然笑得有点难看,有点苦涩,因为他的眼里也泛着泪光。

“哥,今后你得多教教我喝酒作乐。听说喝酒的人都不会很坏。”

“别!”

许洪福连忙把手抽回去。

“你要是贪恋上这杯中物,哥恐怕就没得喝了,我可算计不过你。”

“哈哈哈。要不你还是恋上女色的好,什么驸马爷,什么巫姐姐的……”

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好像就是巫念。

许洪福立马闭嘴噤声。

“哟,没想到两个大男人天不亮就谈论女人,你们该是有多色呢!”

巫念板着脸走进来。

手中端着莲子羹。

公输孟启偷着乐不作声。

许洪福尴尬地直挠头,期期艾艾道:

“没,没,没有啊。我都是俩孩子的爹了,你,你嫂子又厉害着呢……”

“哟!原来是嫂子厉害才畏惧,那要是善良点,温柔点,是不是就会怎么来着?”

巫念的神情愈发古怪。

许洪福调头就跑。

“我真喝酒去啦!公输将军,公输元帅,你可长点心吧。”

这话说的。

公输孟启不明白。

只是巫念的神情还是有点怪。

“额,额,你的伤不要紧吧?”

他终于开口扯开话题。

“我的伤?我伤了吗?”

“伤哪儿呢,我咋不记得啦?”

“额,不,你,昨天季魁破你幻术,把你